除非尤娜脫掉這身警服去考醫學院。
可醫學院是那么好考的?
醫學院當然是不好考,特別是在醫學專業委員會在改革的階段,之前的基礎教材中有些內容就需要更新不少,以至于連鄭建國都要在下個月開始去學上半年,所以在正式上任的急診室主任奧利佛宣布后,他想到的卻是鄭冬花三女。
鄭冬花之前預習了那么多,不知道還能用的到多少?
這是鄭建國的第一個念頭,可隨著這個念頭消失,他又感覺這樣也不錯,作為第一批使用了新教材的醫學生,他們在畢業后應該正是自己這批住院醫結束培訓,同時回到醫學院里繼續完成住院醫培訓的時候。
算得上是有縫銜接?
“鄭,那個娘們把你告了——”
奧利佛站在服務臺前宣布完了上任后的安排,便到了鄭建國的身邊使了個眼色后說過,接著看到他滿臉問號后又繼續道:“就是那個在她女兒手心上劃傷的那個。”
“那個女孩,不是說是她媽媽劃的了嗎?”
抬腳跟上奧利佛的鄭建國聽到后神情微變,他當然記得那個摸了自己被媽媽劃傷手心以示懲罰的女孩,長相算得上是甜美不說,還問自己是不是奇跡小姐的守護者:“咱們的律師們怎么說的?”
“那個女孩遲疑了,律師們認為當時你不顧她的傾訴而直接離開,有違希格拉底誓言中為了患者的好處部分,如果女孩堅持這點,怕是會引起醫德委員會對你的注意。
所以,現實是律師們可以擺平這次那個女人的指控,只是這件事會記入到你住院醫的培訓總結里面,而你要注意的是下次需要避免這種情況的出現,記住你現在已經是名醫生了。”
奧利佛的聲音有些語重心長的意味,他當然知道鄭建國之前因為被未成年人誣陷,是差點身敗名裂的進了大牢。
所以也知道這可能是他在面對那個女孩的自述時走人的主要原因,然而聆聽患者的主訴原本就是醫生們治療的前提:“她們沒有性別,都是患者。”
“這是個提醒和教訓。”
鄭建國沖著奧利佛點了點頭,這時回想起來去分析的話,當時自己的反應的確是有點大,畢竟旁邊還有安吉拉在,即便是聽那個女孩描述完,自己也不用承擔太多的——這還是自己被她的訴說引的忘了她患者的身份。
可一個十四五歲的女孩向自己講述她自摸時的起因和過程,這是在騷擾自己吧?
而且她還談到了卡米爾,自己也就把她的身份從患者變成了女孩?
這才是重點了?
鄭建國有些后知后覺的想到時,旁邊冒出了個穿著墊肩大衣的金發女郎,濃妝艷抹的嫣然一笑好似凱瑟琳·赫本般露出整齊牙齒:“嗨,奧利佛,鄭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