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在波士頓市郊的哈佛醫學院不同,哈佛商學院位于劍橋主校區的河對面,鄭冬花雖然已經來了波士頓大半年多的時間,可還沒有去過劍橋的主校區。
然而就是這半年時間下來,鄭冬花也聽說過其他學院的情況,學生們的壓力雖然不小,可與醫學院這邊就算是輕松加愉快,不說放學后大把的時間可以禍禍,便是上學時間里也有各種會團組織的活動。
而至于醫學院這邊,不說別人了,鄭冬花差點連自己的內衣都不想洗,雖說有范萍在照顧她們的生活,可寇陽的內衣都不會交給范萍去洗的。
只是這也就罷了,而鄭冬花由于名字的原因,在學校里經常會被人問到她和鄭建國是什么關系,所以在深深的在為這個弟弟感到自豪的時候,卻也是無形中帶給她不少的壓力。
直到這會兒聽到鄭建國去抱怨楊娜,鄭冬花才是松了口氣,這家伙也不像是看上去那么堅強?
鄭建國嘴里抱怨著楊娜沒有聽話,鄭冬花卻能感受到他心中埋藏著的悲傷,畢竟有句話說的便是愛之深則恨之切,當然她這會兒是不可能去順著他的話說的。
誰知道楊娜回來后,這家伙會不會給楊娜說?
至于壓力,鄭冬花倒是已經做好了思想準備,只是每每想到還要在這樣的壓力下繼續堅持**年時間,要說沒點悔意也是在扯淡:“這話你就別和旁人說了,省的傳到楊娜耳朵里面去,影響你們的感情。”
“那看她怎么樣再說了,要是孩子還在,這可以算得上是驚恐一場,如果孩子不在了,我把她找回來就算是仁至義盡。”
鄭建國默然的搖了搖頭,實際上他還有些想法沒有說,這些都是他最近才得出的結論,那就是楊娜當時拒絕他安排的人跟著,表面上很有可能是大大咧咧的不在意行為,當然這也只是表面去看得出的結論。
可往深處去想的話,便能知道這在正常的男女朋友交往中,特別是以兩人這種還沒結婚的階段里,女方是再笨也能體會到男方這個安排中的關切和愛意。
楊娜笨嗎?
這當然是扯淡,20歲的哈佛醫學院畢業生,要不是鄭建國的年齡實在是太夸張,楊娜的風頭也就比他少點而已,這么個智商的情況下,要說笨是不可能的,倒是最大的可能還是為了彰顯自己的“獨立性”。
說是獨立,實際上在鄭建國看來,就是為了人格的獨立而去獨立:你的安排也要我的同意才行,雖然是為我著想為我好,可你的這個行為是帶有大男子主義,我不喜歡就不接受,你要尊重我人格上的獨立!
當然,以鄭建國的被害妄想癥程度去看,他內心深處是已經開始懷疑楊娜的真實身份,因為帶著安全人員出行的話,她的一切行程都將會暴露在他的面前,哪怕是上了幾次廁所這種**,拒絕就是避免某些**傳入他的耳朵里?
只是考慮到以兩人談婚論嫁的程度來說,楊娜唯一沒有坦誠在鄭建國面前的,也就是她腦海里的思想部分,特別是想起她在跟著范戴琳去了港島轉悠過,送李鐵過來時就那么坦然的倒追了?
想起當時自己就那么爽快的答應下來,鄭建國便感覺脊背上竄起了道涼意,因為他關于楊娜的一切,都是來自于她的親口所說,除了楊元明和柯溫之外,還沒見過她家其他人,也很少會說起其他人。
而楊娜卻是已經把他這邊的關系摸了個底兒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