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快將嘴邊的咖啡杯拿開,奧布里之前的輕松模樣已經消失不見,代之而起的卻是仿佛能凝出水的凝重,正色道:“精斑和血跡可以嗎?”
“如果沒有被污染,當然可以,我在不列顛的實驗室里已經幫助一個無名尸體找到了她的家人。”
鄭建國說完后辦公室的門再次被人推開,艾斯特拿著個文件夾到了兩人面,沖著奧布里開口道:“麻煩你在這個材料交接表上簽個字。”
“這些是試驗步驟,為了避免產生學術糾紛和爭議,你需要保證這些材料只供內部研究使用,而不得用于發表。”
鄭建國沖著望來的奧布里開口說了,便見他開口道:“按照這些材料就能做到你說的那樣嗎?”
“是的,如果你們物證中心的專家,真的如同你認可的那樣專業,他們應該能做出來。”
鄭建國之所以這樣做,也是因為DNA檢測技術的論文才寄出去幾天,如果有人把這個資料拿走了奧布里又不認賬,那以后這個皮可就又的扯了:“當然,考慮到這個技術是我和艾斯特才開發出來的,我認為你們那些專家是沒辦法和我們相比的——”
“ok,我晚點會給你送來樣本,然后過兩天我會再送一批樣本過來,如果你能把這兩批樣本對號入座,我就同意你們參加到這個物證檢驗里來。”
望著足足有四五本《花花公子》厚度的材料,奧布里還是在自家物證中心和鄭建國的兩個選項里,選擇了相信他:“也避免了你們這個研究成果流失的風險。”
“哦,我以為你會嘲諷我不自量力。”
鄭建國說著看了眼旁邊的艾斯特,便見奧布里嘴唇抿在了一起挑起眉頭,拿著咖啡的手沖著鄭建國辦公桌上的銘牌指了指:“你是拉斯克獎獲得者,還是麻省總醫院的研究所主任,我雖然知道我們的專家很專業,可我感覺他們還專業不到你這個程度,你真的可以通過這些——生物材料,找出它們主人的身份?”
“你已經說出了辦法,只是考慮到我會在下周去不列顛,到時你可以直接來找艾斯特,她是主任助理,我的助理。”
心說奧布里這貨還是有些眼光,能夠飛快聽出自己話里所透露出的東西,鄭建國便見奧布里當即滿臉正色的開口道:“我雖然不知道你這是什么技術,但是如果你真的能做到你說的這樣,你將會用科技的力量為那些死去的受害者,伸張正義。”
“雖然這樣去猜測這個污漬是血跡有些牽強,比如連指紋都清理掉的人肯定會清理掉血跡,然而我想的是這個炸彈犯有可能會擦掉上面的指紋,是因為人們都知道通過指紋可以找到犯罪分子。
那么有沒有可能是他在清理指紋的時候劃傷了手,而在不知道血跡可以分析出DNA的情況下忽略掉,畢竟現在只有極少數人知道可以通過血跡里的DNA找出它的主人,那么這些照片里的東西是否可以等到完成你的測試后,再進行檢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