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知鄭富貴是在騙自己,鄭建國也是感覺到這樣做也不錯,他到現在依舊是在恨楊娜當時的拒絕,也是恨自己考慮到她的“權利”才沒有強行讓人跟著,當然這個想法只是埋藏在了他心底,現在說這些是黃瓜菜都涼了,以后不論找不找的回來楊娜,當成教訓就可以。
一個電話將郝運叫了過來,鄭建國穿戴好后杜小妹是也沒回來,于是上了門外的本田車,便沖著郝運道:“楊娜失蹤的事兒我給俺爹說了,他要問你什么的時候,或者是俺娘要問你的時候,你別提她是去做什么才失蹤的,就說你也不是很清楚。”
“建國,我感覺你開這么高的賞金,是給以后你媳婦找麻煩,國內的話還好說點,美利堅那邊是槍支彈藥什么都有——”
郝運將車開上天街后說著,鄭建國當然知道他這也是擔心,不過卻并不認可他說的前半部分:“這個你說錯了,國內現在能搞到槍的人也不少,而且這邊周圍沒什么人住,真要是有人夜里進了家,這點你看怎么安排,或者是我走之前給他們說,讓他們明天就回善縣。”
“沒問題,這個你就交給我吧,我哥他在新兵連的戰友來了三個。”
郝運點了點頭算是接下了這個活,就如鄭建國拼命的想要收羅手下那樣,他現在也是迫切的想要找幾個知根知底的,特別是當鄭建國把爹娘托付給他后,便感覺身上的壓力陡然大了不少:“都是和我哥在戰場上過命的交情,今天晚上我就安排過來。”
“這應該是楊鋼安排來的吧?”
腦海中陡然閃過這個念頭,鄭建國卻是沒有開口去問去說,他原本就不排斥這些兵哥哥,知道這些人就沒有天生反骨的,只要好吃好喝好待遇的伺候著,那是不比美利堅大兵差:“你上上心,對了,和女的交朋友的時候做好措施,我在國外發現了種新病毒,你可別染上。”
“啊,這個病毒怎么傳播的?”
郝運是面現尷尬的時候露出了好奇,鄭建國對他倒是沒有瞞著:“血液和體液傳播,如果嘴里面有潰瘍和傷口導致血液滲出,接吻也是能感染的,常規則是發生關系,包括走后門,輸血和血制品接觸也會傳播,所以你最好老實點,連打架斗毆的事兒別摻和——”
“走后門?”
陡然聽到了個新名詞的郝運瞬間瞪大了眼睛,鄭建國卻被他這個表現給刺激了下:“你,不會還是處男吧?”
“切,那怎么可能,好歹我也是有過馬子的,我只是沒聽過你說的這個。”
面現尷尬的強制鎮定著,郝運還不知道他這個表現落在鄭建國眼里,卻是代表著死鴨子嘴硬:“就是鋼腳,包括男女和男男,我發現的那幾個病例大部分都是男的,也就是男男關系。”
“倆男的?打槍嗎?那多惡心?”
飛快搖了搖頭滿臉震驚模樣,郝運是說完后還看了眼后視鏡中的鄭建國,面現遲疑道:“看樣子你這家伙在外邊,是沒少找?卡米爾也是?”
“扯淡,卡米爾才15歲,和咱們這邊判個三年五年的勞教不一樣,與未成年人發生關系,那邊最輕的也得判個10年,我在的波士頓就規定成年人與不滿16周歲的未成年發生關系,不論同意與否都是犯罪。”
眼瞅著這貨扯到了自己身上,鄭建國卻是感覺回到了上學那會兒,于是順便給這貨做了個簡單的科普,省的以后出去了管不住下半身,那是哭都沒地兒去的:“而且要是運氣不好,陪審團認為你長的有礙觀瞻,那就奔著上限25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