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真到了這種程度,人就和動物沒什么區別了。
人之所以被稱為是人,則和動物最大的不同,便是能夠控制住這種來自于天性的欲望,在面對著諸多利益誘惑的時候,會被情感影響。
于是,也就有了有悖于利益法則中的弱肉強食,進而在生死存亡之際選擇祭獻生命殺身成仁鑄就無數可歌可泣的贊歌——這就無關于利益了。
只是當鄭建國有了這種覺悟沒多久,上了奧古斯都那有些逼仄的私人飛機后,他卻聽到了個關于利益至上的說法:“沒有人能在傷害,或者是預謀傷害俱樂部的家人后能夠逃脫制裁,哪怕這種預謀沒有成功。
而據布魯斯所說,在共和國內如果和多位女性同居就會被判定為流氓罪,會面臨無期徒刑或者是死刑懲罰。”
私人飛機在加速,鄭建國的心也跟著沉了下去,瞅著他拉的老長的臉,奧古斯都卻沒有在意,吸著嘴里的雪茄語言輕松:“前面我說了,沒有人能在傷害,或者是預謀傷害俱樂部成員后逃脫制裁,哪怕沒有成功,這是俱樂部的規定,不是你我能決定的。”
“只包含正式成員?”
腦海中閃過楊娜的面龐,鄭建國的注意力也就轉移了,果然奧古斯都探出了食指晃晃道:“是的,只有這枚戒指的主人才是家人,至于你的父母妻兒,俱樂部不會負責,因為保證了你的安全,你就可以去保護他們,或者去為他們討回公道——”
鄭建國有些明白這個條件設定的原因了,給所有成員提供最基本的安全保障,好讓成員們全力以赴的去施展個人的才華,也算的上是壯大俱樂部的能力和能量。
簡單點來說就是咱們不惹事也不怕事,即便是有人干掉你了,那其他人也會幫你報仇的,只是那輛車的駕駛員——
腦海中閃過幾個畫面,鄭建國也就收回了念頭,整個人沉默的望著窗外高懸的月亮,遠處厚厚的云海就在飛機的下方,使得飛機仿佛變成了海面上的船,載著他到達遠方的彼岸。
從波士頓到紐約,直線距離在300公里左右,鄭建國并不知道奧古斯都的私人飛機是什么型號,如果用白天鵝來飛這段距離,那是很標準的一腳油門踩到底后需要立即踩剎車的節奏——2.04馬赫的最高速度下,飛完300公里只需要7分鐘多點。
可奧古斯都的私人飛機飛了半小時。
于是當鄭建國到達紐約的時候,也才距離吃完飯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跟在他身后下了飛機的奧古斯都以為他想起了直升機,望著旁邊停著的黑色路虎開口道:“有了直升機的話,你就能從波士頓直接飛過來了,那咱們明天晚上見。”
“明天晚上見。”
點了點頭鉆進旁邊的路虎里,鄭建國便見車子開動后副駕駛上的老約翰開口道:“先生,我還是給你安排了上次來的那個房間,如果你介意的話,可以換個房間——”
“介意什么?噢,上次和瑟琳娜一起住的那個?沒事兒,不用換。”
鄭建國自問自答的搖了搖頭說過,車子這時已經開出了機場,馬路上到處都是滴滴滴嗚嗚嗚的喇叭聲,為紐約的夜色提供了些噪音污染,便聽老約翰繼續開口道:“大廈對面還是有抗議的人群,不過隨著最近把幾個帶有歧視字眼的人送進監獄后,他們已經不再打出歧視的標語。”
“嗯,有人違反法律就報警,讓法務部那邊處理就是。”
美利堅是個說話和做事自由的法治社會,鄭建國面對這些人的辦法是考慮到醫生的身份,才最終選擇通過法律手段來讓這些人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