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連響起的問題聲中,鄭建國豎起了第一個手指頭:“關于某些人對我的雇兇殺人指控,我的律師告訴我說需要以誹謗罪去指控造謠者,由于州警察沒有跨州執法權,需要去向聯邦警察FBI報警。
我決定聘請一個律師團來起訴對方,要求對方在賠償我精神損失費的同時,要在所有報道過這條新聞的媒體上進行不少于一周的頭版頭條道歉,我相信美利堅的法律會還給我清白——”
“鄭,你這個說法涉嫌向警方施壓——”
“鄭,你和卡米爾的關系確定了嗎?”
“鄭,你和那個教授有過恩怨嗎?”
“鄭,你已經和瑟琳娜分手了嗎?就是你的前任女友?”
“鄭,你和那個教授是學術上的分歧嗎?”
“鄭,有人說你和卡米爾以及她姐姐在帝國大廈里待了一段足夠長的時間——”
“鄭,你喜歡卡米爾這樣的女孩嗎?年輕有活力,可愛會撒嬌——”
依舊閃爍著的閃光燈下記者們的聲音傳來,鄭建國指了指其中一個記者開口道:“你的問題并不準確,我和農少山教授并不存在于學術上的分歧。而是我作為一個純粹的科學家,嗯,剛才已經拿到了拉斯克獎,我相信我現在勉強稱得上是科學家了?
而是我作為一個科學家,對于他在學術研究上造假,并且在被他當年合作的博士后揭露真相,以至于《科學》雜志撤掉了他當年的學術論文后,依然頂著美利堅名牌大學終身教授的名義在共和國招搖撞騙。
我是為了避免他像之前蘇維埃的李森科那樣,對共和國的生物研究造成深遠的災難,才決定站出來指責并揭露他的真面目。
然而距離當年《科學》雜志撤掉他研究已經過去了十幾年時間,我想問一下農少山教授所在大學的管理者們,這樣一個早就被證明招搖撞騙的學術不端者,憑什么依舊能夠成為這所大學的正教授?
如果農少山所在的大學認可他的研究,那么我認為一所美利堅的高等大學,竟然聘請這種人作為教授,我會懷疑這所學校的所有研究成果,當然如果這所學校有研究成果的話——”
鄭建國的話音落下,記者們頓時忘了旁邊的卡米爾:“鄭,你這是在威脅這所大學嗎?”
“鄭,聽說他和寶島那邊走的比較近,你這是在打壓寶島的教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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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你是在指責這所大學集體學術不端嗎?”
“鄭,你是說你在你們國內地位不如他嗎?”
“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