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最后這個記者面露探尋的問過時,旁邊的記者們也就都靜了下來,以至于鄭建國是眨了眨眼睛道:“噢,正像卡米爾在國會質詢時說的那樣,那些都是替身,否則就是違法的。”
“啊,那說明你還是在意的,不過這并不過分,許多美利堅人也會在意的——”
眼瞅著鄭建國對自己的問題進行了回應,這個記者便是飛快下意識的開口說過,就等他面帶期盼的望向鄭建國的面頰時,只見鄭建國嘴角扯出了個笑容道:“噢,你想讓我再繼續說下去,你太狡猾了,今天我已經說的夠多的,好了我要去學校了,再見。”
“哈哈——”
幾聲爽朗的笑聲傳來,鄭建國關上了副駕駛的門,只是臉上的笑容卻在車子發動后漸漸斂去——
曾經,鄭建國感覺能把農少山的教授身份拿掉就是對他最大的報復,只是當這一天來臨時,他卻發現并沒有報復成功后的喜悅之情,而是感覺心頭上多了些沉甸甸的東西。
“建國,你好像不開心?”
后座上,鄭冬花瞅著側前方副駕駛上鄭建國的半張臉,不禁開口說到后又繼續說了起來:“我感覺農少山這回一定會被取消終身教授資格的——”
“按說我會很開心。”
看了看后座上三張各有千秋的面頰,鄭建國是回過頭后望著窗外的景致開了口道:“可你沒想過這本來就不應該出現的嗎?學術研究原本就應該像眼睛那樣容不得半點弄虛作假的沙子——
你們記住這點,以后做研究的時候要牢記,真的就是真的,假的重復再多,站臺的人再多,也有水落石出的那天。
相反,如果是站臺的人身份越高,那當水落石出后看出到底是誰在裸泳,就會成為讓人們嘲笑的天大笑柄。”
“這個你放心,不說我們要做研究還早,有你這個態度我們也不可能范這個錯——”
好似明白了鄭建國心中的郁悶,鄭冬花面上露出了個笑的說到,便見鄭建國回過頭道:“有些研究是在觀察中就可以做的,當然以你們現在的壓力來說并不適合再好高騖遠,只是我看你們仨的學習壓力并不大,要是能做的話還是要試一試自己的意志力有多強大,怎么樣?”
“你有什么課題適合我們做的?”
哈佛醫學院的畢業生并沒有論文方面的要求,因為醫學院里的學生沒有機會接觸到太深的醫學內容,大三才會有每周十幾個小時,大四才會每周幾天到醫院里各科室輪崗,想要開展醫學上的研究也是不太現實。
你上手都上不了的情況下,怎么去做研究?
至于鄭建國這個例子就算了,一百多年來也就他在胃里找出了幽門螺旋桿菌,更借著中美建交時的春風才拿到了這個機會,根本就不具有可比性。
當然由于鄭建國的原因,這點只是對于大多數哈佛醫學生來說的,并不包括鄭冬花和寇陽以及羅蘭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