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你們倆都不開心。”
鄭建國面帶溫和的笑以風清云淡的語氣說到,安娜卻是神情陡然變的復雜許多:“謝謝你,鄭,我的朋友,你是第一個看出來了,還和我說這些的人,這些是你算出來的?”
“是的,要不然我怎么知道你會生下兩個兒子?”
鄭建國沒想到她竟然是知道了自己要表達的東西,只是看看舞池旁那倆旁若無人的親切模樣,感覺怕是除了瞎子外,只要有觀察能力的就都可以得出這個結論。
聽到會生兩個兒子,安娜面上的復雜神情消失,接著便是滿滿的笑:“既然你算出來了,那你也應該算出我們之間的結局了吧?”
“是的安娜,我看到你在經歷了巨大的打擊和犧牲變的更加堅強,成為了不列顛人民的王后。”
隨著伴奏的曲子緩緩停住,鄭建國是說著松開了安娜的手,便見神情怔愣的她眨了眨眼:“謝謝你的忠告,鄭,我會堅強的,不過作為保護傘的老板,你應該請赫本跳支舞。”
“好的,安娜。”
微微的鞠躬致敬過,鄭建國再次看了她一眼左右掃過,便走向了正端著兩個玻璃杯的卡米爾,接過一個后開口道:“下支曲子我要和赫本跳,你見到了她嗎?”
“怕是你今天輪不到了,她已經被邀請完了,不過你還沒和喬安娜跳舞。”
瞅著旁邊的姐姐,卡米爾是說了后,鄭建國卻面現疑惑的看向了喬安娜:“沒人邀請你嗎?這么多勛爵,都太沒眼力勁了吧?”
“卡米爾讓我在等你。”
眨了眨眼睛,喬安娜滿臉無語的說到,鄭建國也就點了點頭道:“好吧,卡米爾,你不用耽誤喬安娜去找她的小伙伴們玩。”
“我怕她被人給拐到哪個房間里去了。”
歪了下頭說過,卡米爾便發現鄭建國是愣了神后拿著雙眼睛望來,當即點起頭道:“是的,就是你想那樣,你不是說接吻也可以導致那種病毒傳播嗎?所以我在關心她,誰知道這里有沒有那種病毒?”
“噢,那種牙齦出血和口腔潰瘍的情況下才會傳染。”
下意識的開了口說到,鄭建國便將手中的杯子遞給了卡米爾,就在他轉身準備接受卡米爾的建議邀請喬安娜時,不想旁邊的眼角處便看到了赫本正在不遠,當即轉身到了她的面前:“赫本女士,不知道有沒有榮幸——謝謝。”
鄭建國的一句話還沒說完,赫本已經是將手抬起后下垂過來,他也就道謝后牽起,趕在樂隊伴奏前到了舞池中:“赫本女士——”
“鄭,你是在提醒我的年齡嗎?”
將手放在鄭建國的手中,赫本開口打斷了鄭建國的話,伴著他的腳步踩著節拍探出了腳,眼睛是在觀察著他的面頰時,嘴上也沒閑著:“特別是看到你這張還沒有我兒子成熟的面龐時,我就會感覺到時間是那么的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