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氣的道了謝,鄭建國便聽張國奇興奮的說了不客氣后掛上電話,也就轉頭看向了旁邊的卡米爾:“對了,你們倆來玩了兩天,功課做了嗎?”
“功課可以晚些再做,后天才截止了。”
卡米爾當即搖了搖頭說過,鄭建國卻是來了想法:“什么功課?要不要我輔導下你們?”
“咳——”
正吃了顆葡萄的喬安娜差點被沒嗆到起身出了門時,卡米爾已經是拿著雙有些異樣的眸子看了過來,接著滿臉古怪道:“你第一次幻想著發生關系的女人是誰?”
“什么?!”
鄭建國滿臉呆滯的時候,卡米爾卻是拿著剝掉皮的葡萄到了他身邊,探手放到他嘴里后坐進了他的懷里,嘀嘀咕咕的說了起來:“將自己第一次對異性的想法寫下來,這就是我們的課后作業,你確認想輔導下我們嗎?”
“這個,還是算了——”
感受著嘴里毫無滋味的葡萄,鄭建國算是對道爾頓學院的教學方式有了第一次了解,不過就在他說完后便聽卡米爾又開口道:“我問泰勒寧老師,共和國那邊是不是也這樣教育,她說她不知道。”
“那你們打算按照真實想法去寫嗎?”
感受著懷里卡米爾的語氣,鄭建國便從她手里的葡萄串上摘了個剝起的問到,便見她搖了搖頭道:“我怕寫出來會帶給你麻煩,因為這還要在課堂上念出來,然后由泰勒寧老師進行分析。”
“泰勒寧是女的吧?”
鄭建國眉頭一挑的時候將葡萄放進她的嘴里,便見卡米爾輕輕咬了下手指后開口道:“是的,我們班的老師大部分都是女的,所以為了避免泄露出去引起麻煩,我打算編造一個。”
“這種教學方法,也只是幫助你們正確的去認識這種“想法”,以及可能還會涉及到幫助你們理解這種“想法”出現的原因,有助于你們樹立起正確的兩性觀念,而不會因為過早的——”
鄭建國并不是個老師,確切的說是他雖然生理學的分數是個B+,可并不代表他能承擔起對待低年級的教學工作。
可由于在醫學院是上過不少的課,知道這個時候的教學理念多以引導為主,只是當嘴上試著分析時卻說著說著卡了殼。
“你想到喬安娜了?”
將手指尖的葡萄塞進鄭建國嘴里,卡米爾不知是想到了什么時,便見她又繼續開口道:“實際上那個學校里很多人早就失去了童真,我就在芭蕾舞臺的更衣室里聽過不止一個女孩說他的男朋友如何讓她舒服——”
“你們學校還有芭蕾舞臺?”
耳聽著這個妹子又要耍流氓,鄭建國飛快轉移了話題,好在隨著他的話題轉移,緊閉的門被人推開,喬安娜走了進來:“你們倆肚子還餓嗎?乘務長問要不要準備點晚茶?”
“噢,我要一份,我感覺到有點餓了。”
嘴里吃著葡萄的卡米爾說過時,鄭建國也跟著是點了點頭道:“考慮到咱們到了紐約后是一個小時前,還是吃點東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