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給我們之間的關系去做個定位的話,我感覺就像是那種超越了普通友情,卻又沒有達到愛的程度,原因同樣來至于她還在上9年級——”
“那是不是說你已經放棄瑟琳娜了?她不是還在懷著你的孩子嗎?”
“鄭,你對農少山自殺事件怎么看?”
“鄭,你和卡米爾獨處過嗎?就是沒有外人,兩個人在一間房子里面,看看電視看看報紙吃點東西那種——”
“鄭,你怎么分清楚卡米爾和喬安娜的?她們倆打扮相同的話我們都分不出來。”
仿佛是知道了鄭建國面對記者時的習慣,先前得到回應的記者在記下后沒再發問,而是轉頭開始關注起其他記者的問題和鄭建國的反應,便見他又在剩下的四個記者中指了個,開口道:“對于瑟琳娜,我這段時間都在回顧,她當初的選擇帶給她那么嚴重的后果,以及給王室和不列顛警方這么大的麻煩,還有那么多去尋找她的人。
如果不是她的親屬要放棄繼續治療成為植物人的她,我也不會借用孩子為理由爭奪過來她的監護權,她現在有一個由14人組成的醫療小組分成三班在照顧她。
我已經為她付出了那么多,我不想再繼續為她承受下去,我做了什么需要去承受她任性帶來的這些后果?特別是在她親屬都要放棄她的時候?”
“鄭,那你和她的孩子怎么辦?孩子一出生就沒了母親——”
“鄭,你知道農少山自殺了嗎?”
“鄭,你和卡米爾獨處過嗎?”
“鄭,你為了瑟琳娜花了多少錢了?”
當鄭建國頗有怨氣的抱怨過時,四個記者便又紛紛開口問到,只是當最后有個面相稚嫩的記者飛快問了時,他也就若有所思的看了對方一眼,當即笑道:“差不多在5500萬英鎊左右,大概1億3000萬美元,相當于花掉了她一半的身家——”
“噢,瑟琳娜個人有那么多的錢?”
“你說的是瑟琳娜一半的身家?”
“瑟琳娜竟然是億萬富翁?”
“瑟琳娜怎么那么多錢的?”
此起彼伏的問題中,道爾頓學院門口出現了大批穿著校服的學生,于是鄭建國也就歪了下頭道:“三個問題已經回答完了,你們可以走了——”
“嗨~鄭!”
鄭建國話音未落,穿著小褂短裙和絲襪的卡米爾從學生間沖出,滿頭的金色長發在跑動下飄揚著,滿臉驚喜的就要撲進他懷里時,身后傳來了喬安娜的聲音:“卡米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