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老約翰和喬安娜并不知道鄭建國的真實身份,否則如果知道鄭建國早就是因為捐蝌蚪的事兒想要再開個生殖技術的新領域,兩人就不會這么認為了。
再加上鄭建國這會兒才和卡米爾確定關系,腦海里轉悠著這么個念頭再看著雪中滿臉燦爛將雪團球扔來的卡米爾,是只為還在天真爛漫的她感到心疼時任由雪球砸在臉上,便拔腿追了過去:“別跑——”
“啊,壞人來了!!!”
嘶聲喊起的卡米爾卻是面帶燦爛的笑眼也彎成了月牙,看著鄭建國到了面前時便擁在了他的懷里,閉上眼后任由雪花打在臉上的探嘴吧唧過去——
陰沉沉的天空里,沒有風的張揚雪也變的垂頭喪氣,鄭建國任由她吧唧過后便見她面色發紅的膩聲道:“要不咱們下去吧?”
“看到這雪你想起了什么?”
站在帝國大廈頂上望著遠處的低矮的大廈房屋,鄭建國是腦海里陡然想起了3年前的時候,他冒著也是和這差不多的雪出發前往學校參加高考,那會兒可是還想著寫日記了:“我想起3年前,我從鄉下到城市里參加高考,那是恢復后的第一次高考,我原本想著能去廠子里當工人了。”
“但是現在你來到了我的面前。”
依舊有些情動的卡米爾說過后又吧唧在了鄭建國的臉上,鄭建國也就想起了這沒滿周歲便成了明星,沒有自己的時候都能日賺萬金,而自己要不是混成這樣也不可能擁入懷中:“謝謝你,卡米爾,咱們下去吧。”
“嗯,我要你愛我——”
再次黏人的吧唧了,卡米爾便牽起了鄭建國的手,只是就在他以為先前出現的記憶要消失時,回到二樓房間里的喬安娜卻在卡米爾去了洗手間后開口道:“她從小就是個萬眾矚目的公主,她從來沒有為要不到的東西而為錢發愁過,所以她沒有過在漏風的屋里吃著冰冷面包的經歷,這也是她沒辦法和你憶苦思甜的原因。”
先前在天臺上和卡米爾打鬧的時候,鄭建國是沒有避著這個名義上的大姨子,所以她能聽到自己說的東西并不奇怪,只是讓他驚訝的是憑借那句話,就分析出了他是想起了以前的貧苦生活,不禁是多看了她兩眼:“那么她應該很快就會見識到了。”
“你要做什么?”
和卡米爾一模一樣的精致面頰上閃過警惕,喬安娜飛快搖了搖頭道:“你不能那樣對她。”
“我當然不會對她怎么,只是過了年后她會和赫本去趟贊比亞,那里正在面臨干旱和饑荒。”
鄭建國是扯了扯嘴角,他不務正業趁著回到學校里培訓的機會干點自己的事兒,可腸胃病學會在接受了他的資助后,是派出了總人數超過20人的3支醫療小隊,打著幽門螺旋桿菌檢測和防治手段培訓的旗號到了贊比亞,到現在已經是兩個月了。
當然,隨著冬天的到來,贊比亞那邊的干旱狀態有所緩解,這個時候確切的說并不是個好機會,那邊的人們才有了收獲后混了個肚兒圓,不過要說都吃飽了肚子那是虛的,沒有之前的餓殍滿地而以。
不過要是三個月四個月前的情況,腸胃病學會的醫療小組也不敢過去,保不準就被餓急眼的給搶了去,不說能不能找回場子來,人的擔驚受怕和損失肯定是白給了。
經過這段時間的回憶,鄭建國是從國內的干旱洪澇上想到了未來的白牙哥們,哪怕他上輩子沒怎么關注過這些人的遭遇,可新聞聯播上倒是經常會出現非洲哪里又干旱了,又鬧災了,又打來打去了,可以說是沒有什么時候是風調雨順消停過的。
而這輩子里,鄭建國倒也不是真去做慈善的,他的目的一個是為了推動幽門螺旋桿菌的影響力,二個便是為了自家的生物集團提前培養人才。
當然之所以選擇白牙哥,也是鄭建國奔著慈善的招牌去的,全世界都知道那里窮的就和鍋底灰色的,而未來的正直正確也讓這些人擁有了天然保護色。
那么,在這些人當中挑些可塑之才和國內的部分送到歐美深造,回頭再送到各自的國家繼續培養,相信十年后他的生物集團就會有批自己的科研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