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里的流浪漢們都有救濟可以領取,因為他們手里面有選票,而那些中產階級也不介意自己賺了點錢后,拿出點零花錢做做善事。
而政客們則依靠著給他們提高福利來拿走選票,并且借助著強大的軍事實力去維持自己的優勢地位。
以至于強如蘇維埃,也要拿著美元才能去買到自己所需的糧食,羅蘭你說的沒錯,我是被這個世界吸引了,但是這不是迷惑,這是我愿意沉醉在其中的。
我享受這種功成名就坐擁億萬財富的感覺,在這里我可以拋棄所謂的大局和某些人的臉面問題,去充分的施展我個人的能力和享受金錢所帶來的美妙感覺。
當然,這不是說我不了解大局的背后,是某些自以為是能看清國家方向的人在按照老舊、腐朽、無知的眼光做出的決定。
共和國無法像美利堅這樣發展,因為共和國沒有祖上傳下來的富余,之所以用到富余這個詞,而不是軍隊數量和原子彈,是因為時代變了。
我不知道你們的歷史學成什么樣,但是想必對于中華文明的領先應該是心有所知的,然而領先了兩千年的中華文明為何會在近代時變成了愚昧和落后的?
我想,你們如果看的足夠寬闊,應該知道這是時代變了,孔老二的思想引領了華夏一千多年先進的文明,可最終成為了封建社會的陪葬,這就足以說明問題了。
而現在,人類已經登上月球,計算機的小型化也已經到來,我感覺未來的二十年,是足以影響到下一個世紀格局的二十年。
可現在這個時候,竟然還有人提出了鳥要養在籠子里,且不知北冥有魚,其名為鯤,鯤之大,不知其幾千里也。化而為鳥,其名為鵬,鵬之背不知其幾千里也——沒有大水,何來大魚?”
煙波縹緲的雙鳳眼中閃過了道恍然,寇陽是抿了抿嘴后開口道:“你和我們說這些沒用,你最起碼得找個程副書記那樣的人說。”
“我想讓你轉告訴寇叔叔,昨天奧古斯都因為這個消息找了我,他對即將在羊省落地的資金,還有齊善高速項目而感到擔憂。”
鄭建國是瞥了眼后視鏡中的寇陽,只感覺這個姐姐的眼睛是愈發的嫵媚了,腦海中閃過幾個無法描述的畫面,當然嘴上要說的東西卻是沒停:“如果我和他談這個事情,意義就不同了。”
“有什么不同?”
由于一直在注視著散發了睥睨天下指點江山的某人,寇陽當然是發現了先前他眼中閃過的異樣,只是并不知道這家伙在想什么的說了,便聽旁邊的羅蘭開口道:“那就沒有退路了,象棋里面的王見王只有一個后果,要么贏,要么輸。”
“項目要停止嗎?”
對于齊善高速,寇陽知道這是和羊城那邊差不多的項目,當然這些東西都是寇清凱在私下里和她說的事兒。
知道這個高速建成了,會極大的促進余泉地區和省城的交流,最起碼以后去省城多了條選擇,不用坐火車了。
“如果我打了電話,就只能是這兩個結局中的一個。”
眼瞅著車子進了白雪皚皚的哈佛醫學院,鄭建國轉頭看了看寇陽說過,這時隨著車子停下安迪打開了車鎖,他也就自顧自的開門下了車,背著個包向著教學中心走去,留下身后下了車的寇陽面現無語:“他現在就這么膨脹了?”
“寇陽,你還把他當成那個要考工的鄭建國?”
羅蘭不顧旁邊的鄭冬花以及安迪還在的問了,便見寇陽抿了抿嘴后精致的面上眉頭皺起,而瞅著她這個模樣的鄭冬花則是歪了歪頭開口道:“環境可以改變人,錢更可以改變人,寇陽,他現在已經不是你那個同學鄭建國了,先前他說的你還沒聽明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