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赫本女士先前打來電話說是到達紐約后聯系不到你,讓我和你聯系一下。”
話筒里,老約翰的聲音帶著些許的探詢,而以鄭建國對他的了解來說,這也就是在問兩人的關系了,不禁開口道:“我和她是好友,可以無話不談的那種,這對我和她來說都是很難得的友誼,我想你應該遇到過。”
“好的,先生,我知道怎么安排了。”
老約翰的聲音消失時,鄭建國便見黑色路虎停在了52號門口,放下電話后轉頭看了眼鄭冬花,也就搖了搖頭放下后推開車門下了車,只聽她的聲音傳來:“赫本比咱娘都大。”
“你對范姨的態度是和對待咱娘的態度一樣嗎?我去那邊看看留言。”
由于大雪的原因,鄭建國53號家門口的記者少了很多,當然這并不是說一個都沒有了,這會兒隨著他向53號走去,遠處路邊停著的兩輛車里下來了倆記者,一男一女的距離老遠就開始嚷嚷起來:“鄭,你知道意大利的《卡利諾人報》說你是天使的守護者了嗎?”
“第一個問題回答你了,不,不知道,你是第一個告訴我的。”
探手指了下面相有些稚嫩的記者,鄭建國說完活便見他滿臉呆滯的站住,另一個女記者卻是開口道:“鄭,有人看到你和卡米爾一起去坐了火車?”
“不,那肯定是看錯人了。”
想起在火車上驗票的列車員,鄭建國當即是搖了搖頭否認掉,轉而開口道:“我是去紐約見她,只是下了大雪機場封閉而以。”
“鄭,據說已經有幾十人使用了你的蝌蚪進行了人工受精,如果你捐獻的小蝌蚪用光后,你還會向小蝌蚪銀行捐贈小蝌蚪嗎?”
戴著金色鏡架的女記者停也沒停的接著問過,先前呆滯的年輕記者已經跟了上來:“鄭先生,有人說你在學校里面連續請了兩個月的假。”
“如果馬歇爾先生明確說有需要的話,我十分樂意繼續幫助那些需要的人們。”
鄭建國點了點頭后轉身走上了53號的小道,安迪的身影出現在了兩位記者的面前,正色道:“前面是私人區域,請留步。”
“好的,不要激動,不要激動——”
眼瞅著戴了黑墨鏡的安迪,兩個記者轉身離開了53號門前,只見女記者撇了眼男記者后開口道:“你感覺他發現了嗎?”
“我感覺他不會在意的,我怕其他記者們發現我這個假記者的話,會去舉報我冒充記者。”
男記者說著將衛衣上的兜帽戴好走向自己的車,女記者頭也不回的開口說道:“咱們該走了,然后半小時后換輛車再來,否則咱們會被社區里的人盯上的——”
隨著男女記者上了各自的車,兩輛不起眼的車子調頭離開,53號內的安迪卻是看向了鄭建國:“boss,我我會讓人去調查這兩輛車的。”
“這邊雖然已經夠安全了,可我感覺還是有點問題,亞力克那邊的房子還沒找到?”
鄭建國掃了眼窗外的時候,說著按下了電話旁的應答機,照常的聽過倆推銷廣告后,優雅的聲音傳來:“嗨,我剛下的飛機,西恩已經在等著我了,可我還是想告訴你一聲,你的那個想法讓我很為難,雖然是個很不錯的建議,不過我需要先處理盧卡學習的事兒——”
“每個孩子都是父母的一切,這也是我幫助那些人的原因。”
感受到優雅的話中也離不開孩子的無奈,鄭建國發現了自己對她感覺不同的原因,赫本以其矚目的長相和優雅的氣質被稱為天使,可那都是媒體報道中所展現出來的一面。
而上次的舞會中,鄭建國卻是第一次感受到了她作為凡人的一面,在面對著丈夫的背叛和羞辱以及為了孩子的監護權時做的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