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可以!”
感受著鄭冬花做了安排后卡米爾投來的異樣眼神,鄭建國卻是沒有拒絕的和寇陽站在了一起,面露微笑的開口道:“他們學的怎么樣了?”
“比你是差遠了。”
瞥了眼面現打量的卡米爾,寇陽笑瞇瞇的開口說過時,攝影師也抓緊這刻按下了快門,閃光燈閃過后繼續說了起來:“所以他們才想著要照片來著。”
“四年了啊,真快!”
想起重生時的1977年年初,鄭建國不禁是說著打量過寇陽愈發精致的瓜子臉,眼前也就浮現出那只從胡斌手中飛出的圓珠筆,她的命運也就由那時徹底改變:“當年可是做夢都無法想象現在會是這個樣子,你說四年后咱們會變成什么樣?”
“我也許在哪家醫院里實習,而你已經拿到了諾獎。”
寇陽下意識的說過時,陡然醒悟過來自己回答的速度是有點太快了,那么很可能會暴露出自己曾經是想過這個事兒的事實。
當然想起心中下的決定,寇陽便又繼續笑了起來用善縣話說道:“老同學,到時可得麻煩你多多提攜了。”
“好說好說,咱們倆誰和誰啊。”
嘴角扯出個弧線時,鄭建國不禁是被寇陽的眼眸晃了下神,只感覺這雙眸子里藏著無盡的秘密,當然他也沒忘了旁邊還站著的一圈人,說過后轉頭看了看便發現赫本不知什么時候到了旁邊,也就抬了抬手:“嗨,拉斯頓,咱們合個影怎么樣?”
“噢,當然可以。”
瞅著鄭建國身邊一圈的年輕面龐,拉斯頓露出個優雅的笑應下,便走到了眾人的矚目里和鄭建國站在一起,看向了攝影師迎著閃光燈開口道:“我看到你就感覺自己還年輕了。”
“謝謝,我也感覺你在我面前變年輕了。”
嘀咕著說了看過拉斯頓的側臉,鄭建國能夠看到她眼角處的魚尾紋和嘴角紋,只是這在其他人臉上代表著膠原蛋白流失嚴重的現象,在她面頰上卻襯托著優雅愈發令人沉醉:“被節奏支配的感覺怎么樣?是不是感覺自己心態也有了變化?”
“噢,你的眼神。”
側臉瞅了瞅鄭建國的眼睛,拉斯頓面現詫異的不答反問道:“我感覺你好像比我還大似的——你是在用寵溺的眼神看我嗎?”
“當然,在我眼中你和卡米爾差不多。”
面帶微笑的說著看了眼旁邊正望來的卡米爾以及其他各種異樣的眼眸,鄭建國回過頭后看向了拉斯頓,繼續開口道:“他們不是說了嗎?我現在是天使的守護者了。”
“嗯,當然。”
感受著鄭建國極其自然的神態和言行舉止,拉斯頓是眨了眨眼皮后微微點頭,她心中也是感覺到匪夷所思的詫異和異樣,鄭建國身上這會兒流露出的成熟讓她有些不安,于是眨了眨眼后開口道:“我一開始感覺這種場合太吵了,但是現在我感覺好像年輕了許多。”
發現拉斯頓還想拒絕自己的建議,鄭建國也就拿出了終極說辭:“這就是運動對身體帶來的影響和心態上的改變,我感覺這樣可以增加你的影響力,即便你不缺錢花,也可以把賺到的這些,用以幫助那些落后地區的孩子。”
他知道這個女人的孩童時期過的比較悲慘,父母離異后在二戰中顛沛流離,物質匱乏到食不果腹的去吃郁金香球根,以至于營養不良的長了副消瘦身材。
所以對于孩子,特別是受苦受難中的孩子,有著代入到感同身受的共情。
果然,隨著鄭建國的話音未落,拉斯頓點了點頭道:“好吧,我被你說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