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手捉住了鄭建國的手放在臉上,卡米爾呢喃著說了后露出了眼巴巴的模樣:“我是不是給你惹麻煩了?”
“沒有,只是有些不長眼的人。”
用拇指擦了擦卡米爾的嘴角,鄭建國便見她抓著自己的手放在了劣弧上,等到兩人洗漱過后穿戴一新的到了餐桌旁,老約翰已經是給才到的兩人和已經坐了會的喬安娜上過早餐,站到他的側邊位正色道:“查理今天搭乘了凌晨3點35分的飛機,預計今天晚上18點30左右到達港島。”
“這是要飛15個小時?”
才拿起的刀子切了半截牛排,鄭建國轉頭看了眼老約翰,便見他點了點頭道:“是的,先生,用時14個小時多點。”
“9000多公里15小時,平均每小時700公里——”
鄭建國是眨了眨眼,心中算過即便是昨天派白天鵝接人,那么回來也得差不多10個小時左右,為了節省5個小時多花幾十萬美元,這么想著也就無視了查理等人的體會。
不過就在鄭建國腦海中閃過這個念頭的時候,旁邊的老約翰又開口道:“先前瑞士銀行的行長過來表達了歉意,只是那會兒您——還沒起床,我就讓他們等會再來了。”
“他們知道歉意就好,我原本找他們是想著安全和隱私來著,結果來了沒多久就被人偷窺了。”
扯了扯嘴角,鄭建國是不置可否的說了,先前洗澡不知是精神好還是放松了下心情好,便感覺昨天應該是直接報警,或者是讓保護傘的人去抓人就可以了。
然而現在都過去差不多七八個小時,鄭建國這會兒說什么也都晚了:“我就不見他們了,你讓他們把昨天在那艘輪船上全部人的信息交過來,然后我找律師和他們慢慢玩。”
“好的,先生!”
老約翰點了點頭,昨天鄭建國被香督接走的場面讓他是與有榮焉,只是在離開后知道他的被害妄想癥發作,便感覺有些發作的太厲害了,當然由于身份的原因,他便沒有說什么:“今天上午您有什么出行安排?”
“去見幾個人,然后去建國公司和電視臺,順路給卡米爾買點首飾。”
雖然說是跑港島過圣誕,可鄭建國也知道卡米爾和喬安娜是見識過世界繁華的妹子,高樓大廈什么的人家從小就生活在其中。
要不是記憶中知道這里亂到當街搶劫殺人警察都沒辦法,再加上昨天晚上又出了事兒,鄭建國便不想在這里待著了:“下午休息下,晚上見過查理咱們就去小曰本。”
“為什么你會叫曰本人是小曰本?”
老約翰依舊是點頭應是過時,對面正切了塊牛排的卡米爾卻是開口問了,便在鄭建國抬眼看來便舉起了手中叉子上的牛肉,想要塞進他嘴里的模樣:“他們很小嗎?”
“呵呵,是指他們的國土面積小,不過到了曰本就不能說了。”
鄭建國扯了扯嘴角說過后吃了叉子上的肉,當然心中卻是想起了自己小曰本小曰本的說法,蔑稱也是蔑稱,可被自己曾經的小弟給欺負成那樣,也是事實。
而小,就會產生濃重的危機感,于是向強者學習就會成為上下有識之士的共識,再加上島國寡民資源匱乏,想要崛起就只能走上擴張的道路。
而國人,便是在那個百年未有之大變革時期,絕大多數人也不會認為這個小國能夠吞下自己,哪怕遇到大東溝慘敗和盧溝橋事變,這個想法也依舊存在于絕大多數國人的心中。
這是一種源自于幾千年來,刻入到國人骨子里的認知,橫掃歐亞大陸的蒙古帝國滅國無數又如何,威震天下又如何?
還不是曇花一現涼到連祖墳都找不見?
與之相反的卻是僅僅一小撮的有識之士出現,便能以星火燎原之勢喚醒沉睡的無數民眾,力挽狂瀾于既倒后重新屹立于世界民族之林。
倒是傾國全力一博的島國,依舊逃脫不了小國寡民的棋子作用,依舊是唯唯諾諾于強者的膝下,再次收起獠牙惡相披上虛言偽笑的皮,將稱霸的野望小心藏起以備后用。
下意識的說過這近似于背后說人的小人之言,鄭建國是望著對面的卡米爾陡然想到了個可能來:“未來的十年是小鬼子買買買的十年不假,可這也是小曰本將資產轉移海外,所謂與國際接軌的十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