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約翰轉身離開了時,卡米爾也就撐著從沙發上坐起,目送查理進來后跟著鄭建國到了書房里,原本以為他會忙上一段時間,沒想連10分鐘的時間都不到,鄭建國便帶著他出現在眼前:“感覺怎么樣了?沒事兒咱們可以出發了。”
“好多了。”
沖著點過頭的查理回應了,卡米爾捋著耳畔的垂發站起了身,和旁邊的喬安娜各自拎著自己的小包,便跟著鄭建國安迪等人的護衛下到了一樓。
不想才走出電梯,鄭建國便見到金碧輝煌的大廳中正站著三四個精神矍鑠的老人,西裝革履的梳著大背頭迎來,也就開口道:“安迪,你先帶卡米爾他們上車,我和這幾位老爺子聊兩句,查理,你去辦你的事兒吧。”
“好的,boss。”
目光在幾個黑發老人面上掃過,安迪便帶著卡米爾和喬安娜從幾人旁邊走了,留下鄭建國硬頂著個穿了中山裝身形挺拔面露沉容的老人目光,嘴角掛出了個溫和的笑開口道:“黎社長,你好。”
“建國,你想做什么?”
黎冠華花白的眉頭皺起時,鄭建國轉頭看了眼身后的樓梯,指了指上面后開口道:“先前我吃飯的時候,看到外邊天氣好像要起風下雨了,這不就想著別等雨太大了機場關閉走不了,您找我有事兒嗎?”
“我聽說過你和社里的同志出現過的誤會。”
黎冠華的眉頭再次皺緊說了,只是想起這貨和華盛頓分社鬧開的傳言,便感覺自己說的這個話,搞不好會引起他的逆反心理來,于是便磕絆了下。
聽到這位提起自己之前和分社的不快,鄭建國是不知道這老爺子真的不知道了,還是在正話反說的呵斥他,當即開口道:“那個誤會已經解開了,農少山因為弄虛作假被卡普坦大學除名,還要追回以前的工資,這說明當時那幾位分社同志的想法是錯的。
不過該說的我還是要說的,記者嘛,干好自己的本職工作就行了,對于自己不了解的事情妄自指摘,屁股坐到哪里去了?”
“建國,我聽過你在離開波士頓時的留言了,但是這邊形勢不同。”
被夾槍帶棒的警告了番,黎冠華是差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之所以沒有應香督的邀請去參加歡迎宴會,正是因為這貨在離開波士頓的留言已經發到了他的手上。
而出于某些考慮就借故推脫了下,倒是沒想到這家伙來到沒多久便惹上了人,黎冠華當即開口道:“聽說你對戰統工作也比較了解,也取得了一定的成績。”
“農少山那玩意就是被某些人打著這個旗號聯系上的,現在他做的那些連給我提鞋都不配。”
眼瞅著還拿這玩意來惡心自己,鄭建國也就干脆扯開了,目光掃過旁邊的幾張陰晴不定的面頰,搖了搖頭后轉身走了:“大局大局,現在連誰是大局都搞不懂,還來和我談大局?”
“鄭建國!!!”
黎冠華胸口急促起伏兩下呵斥過,他是在電話里收聽了這貨留言的錄音時,便醒悟到這貨如今的身份已經成了需要遷就的那個,否則也不會在電話會議中播放出來,目的便是向各地傳達關于涉及到這貨時要注意方式:“你總要給個理由吧?”
“理由就是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都要為自己做出的行為負責,現在那倆破記者的身份到現在還沒給我,剩下的就勇敢的負責就行了。”
鄭建國是懶得和這幾位廢話了,他總不能說我和妹子獨處的時候被拍照了,那個照片很可能會讓我身敗名裂還要進去蹲起來。
再加上如果說出來那就和照片被公布差不多,即便那倆記者真沒拍到也會讓人知道他干了啥,便感覺這事兒也就只能這樣處理。
把水攪渾后好摸魚!
鄭建國郁悶的甩給以黎冠華為首的幾位個背影,只是等他到了門口看到費德勒,也就更加沒了好氣兒:“經理大人,我原本可是認為你們辦事挺靠譜的,沒想到還惹出了這么個麻煩來!!”
“鄭先生,我們已經決定更換掉外邊的幕墻玻璃,您下次來就不會遇到這種問題了。”
費德勒面上露出個訕笑后小心翼翼的說著,將鄭建國送到了車上后看他沒再說什么,也就在關門前繼續開口道:“為了表示歉意,我們已經在東京都為您安排了安全和隱秘的住所,祝您旅途愉快,圣誕節日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