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說紐約城最繁華的大街上,便沒人丟棄飲料瓶和吸管以及包裝物,而是因為這些東西都可以拿去賣錢。
而來了美利堅差不多三年時間,要說鄭建國能找出唯一國內有而這里沒有的,那也就是要飯的了。
當然,這里說的要飯是指真正的討飯者,而不是說沒有乞討的人。
相反,美利堅的乞討大軍猶如古代丐幫那樣遍地都是,只是這些人并不會說行行好給點吃的吧。
而是不分有產者的所謂落魄藝術家以及破產成了無產者的流浪漢,統統都只會要錢。
這與30年后的國內情況差不多,也算是經濟發展到一定程度上帶來的變化。
當然,鄭建國之所以沒有遇到過掏錢的,那是因為不論落魄的藝術家也好,還是破產成了無產者的流浪漢也罷,這些人最多只會在面前放個盆,或者是放張報紙,任由過路人施舍。
絕對不會拿著盆或者是探著手塞到路人下巴前,一雙眼睛猶如討賬黃世仁似的盯著你:“行行好,可憐可憐吧。”
對于這種現象,鄭建國也是通過以前的旁觀者角度,現在的切身體會去做過分析。
首先,美利堅是個萬惡的資本主義國度,經濟發展到極致后將貧富差距拉到天地之分,真真的是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雖然死者絕大多數都是因為重度營養不良和西毒過量導致染病而亡。
其次,依法治國的本質是嚴格執行已經生效的法律,比如住在聯排公寓里聽到了隔壁鄰居在吵架,那是可以直接撥打911讓警察來處理的。
不會出現警察上門后發現清官難斷家務事調解一下什么的,警察也沒調解的權利,誰違法了便直接抓走,有問題可以通過法律手段解決。
當然,這樣做的后果便是會讓警察面臨一個問題,那就是快樂美利堅槍擊每一天的槍擊問題,你不知道對方會從后腰上摸出把.22口徑的偉伯利,還是這人后腰疼到想挺著趴到地面上去。
而鄭建國之所以沒遇到過,則是因為他先用錢構筑起了道隔開這些亂七八糟的墻,后是出門次數少到可以用一個巴掌就能數完的次數。
這就讓他雖然來了美利堅已經三年時間,卻只和警察們打了個位數的交道,如果不把和尤娜見面次數計算到里面!
不過,這也只是作為既得利益者的鄭建國所想,也算是作為維護自己這個階層的典型想法,畢竟他現在已經不是上輩子那個混跡于底層人民中的醫生了。
只是,像鄭建國這樣有錢的畢竟是少數,不說世界上占據了大多數的后發國家和發展中國家,便是資本主義經濟發展了幾百年的歐美,能比得過他的也寥寥無幾。
所以,當鄭建國的車隊停在不遠處,再由副駕駛上的大約翰搶先下了車拉開門后,看到他出現的楚琳便在跟著他進了辦公室時,眨著大大的眼睛開口道:“領導,你那個要花50億美元去月球的想法,是真的?”
知道這個明顯只長優弧沒長腦子的姐姐手下情商有時不在線上,鄭建國讓大約翰去幫她倒了杯咖啡來,才沖著已經施施然坐下的楚琳開口道:“這個話是誰讓你問的?”
“謝謝你,約翰先生!”
沖著端了咖啡來的大約翰甜甜笑著道過謝,楚琳雙手飛快接了咖啡后眨過大眼睛,開口道:“這個是我想問的,我來到沒多久就聽說了,一直沒想著問你,感覺這是你的私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