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凱瑟琳送走,鄭建國是轉身回了辦公室才拿起電話,身后辦公室的門被人打開,菲歐娜面帶疑惑的跑了進來:“她來干嘛的?”
指了指手里的電話,鄭建國便聽到了要找的聲音傳來:“你好,我是卡芙蘭——”
轉身坐回老板椅上,鄭建國是將腿翹在了桌子上后,任由菲歐娜到了旁邊捏起腿的開口道:“我這里有個研究員要去你那邊當志愿者,凱瑟琳·史丹,MD與PhD聯合培訓項目成員,不過她現在放棄了。”
正在輕快按捏的菲歐娜手中動作一停,便見鄭建國沖著電話繼續說了起來:“你看著安排,我要是把她送去共和國,她怕是還會來找我,讓她去納米比亞的培訓班當老師吧,正好那邊也缺人。”
豎著耳朵聽到鄭建國放了電話,菲歐娜依舊是滿臉震驚:“凱瑟琳要去非洲當志愿者?”
點了下頭,鄭建國掃了眼辦公室的門后開口道:“人各有志,不能強求,從積極方面來說,她是在尊從心的指示,這是人的本能,做了后可以獲得高度的自我認可。”
菲歐娜卻是扯了扯嘴:“從消極方面來說就是沖動,不說醫學院白上了,這一年多的時間就是浪費了,而且你不是說那邊很危險?”
“你這是不知道她想浪費兩年時間吃遍世界了。”
心中腹誹著已經被凱瑟琳拋在腦后的理想,鄭建國便聽菲歐娜又接續說了起來:“不過她家條件挺好的,這就是有錢任性了。”
鄭建國不置可否的開口道:“只能說有錢可以增加試錯機會,就是浪費這三年又怎么樣,她要是想成為醫生的話,還是能當個好醫生的。”
菲歐娜點了下頭:“不過她要是去非洲當醫生的話,那肯定是個好醫生。”
瞥了眼這個姐姐,鄭建國當然聽出了她話里的東西,美利堅醫學院的學位是博士學位,只要順利畢業就能在全世界任何一家醫院里當醫生,起步當然高。
只是嘴上說完,菲歐娜卻是面現曖昧的換了普通話道:“怎么,是不是感覺煮熟的鴨子飛了?”
“你這句說的不錯。”
下意識的看過緊閉的辦公室門說了,鄭建國搖了搖頭道:“只是內容你就猜錯了,我對凱瑟琳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
“不,男人都改不了吃屎!”
重重的搖了下頭,菲歐娜嘴上說過后面現疑惑:“是狗改不了吃屎?”
“嗯,是狗改不了吃屎,你見過男人吃屎嗎?”
先前才夸獎過她中文的鄭建國嘴角扯了下時,菲歐娜已經繼續操著普通話說了起來:“我認為你不是不想干她,你是怕干了她后不——好分手怎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