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瞅了眼鄭建國的神情,鄭冬花帶著兩女跟著其他人往外跑了出去,不過就在他心中默默點著屬下還有誰沒出來時,遠處的走廊里突然出現了伯莎的身影,聲帶哭腔:“BOSS,急診室炸了!”
“什么?!”
鄭建國愣住了,腦海中陡然閃過一個念頭,便聽艾斯特出現在旁邊:“BOSS,沒人了,咱們走。”
“好!”
轉頭看了眼被艾斯特抱在懷里的文件夾,鄭建國發現是單蝌蚪注射技術的試驗材料,便點了點頭帶著她和安迪以及伯莎到了巨大的玻璃窗戶前,只見對面的急診室正冒著滾滾濃煙。
“BOSS,咱們該下去了。”
安迪的聲音將鄭建國叫回了神,他也就轉頭看向了走廊盡頭電梯口的艾米,于是果斷開口道:“咱們走樓梯——”
火警響起的時候電梯已經自動切斷電源,鄭建國說了便帶著幾人和趕來的菲歐娜出了消化中心,便見已經有許多白大褂正沖向了滾滾濃煙的急診室,他是才想抬腳便感覺手腕處一緊,菲歐娜搖了搖頭道:“你不能去,那是消防員的職責。”
掃了眼不遠處望來的十幾雙目光,鄭建國知道這會兒不是和她說什么的時候,因為旁邊的安迪已經看了過來:“BOSS,您不能去。”
鄭建國很想去,他有預感這應該是那個什么炸彈客搞的事情,只是想起自己早已授權FBI對任何寄給自己的東西進行檢查,那么這種情況下,又是怎么寄過來的?
而且,鄭建國感覺憑借醫生的身份,他更應該前去參與救援自己的同事,如果不是先前才辦了手續,他這會兒應該還在急診室里面的!
鄭建國遲疑了下時,菲歐娜已經松開了手,他便發現旁邊多了個熟悉的面頰,HIV病毒實驗室的沃爾頓·卡摩爾,也就是她的導師。
不過,鄭建國這會兒的心情并不好,左右看過后便見濃煙滾滾的急診室方向傳來了幾聲呼喚,于是旁邊大群的白大褂呼啦啦跑了過去,加入到了搶救大軍中。
很快,第一具尸體被抬到了旁邊,扎起臟辮的面容只剩下了深深白骨,牙床裸露在外邊的閃過時被人用白布蓋住,接著急促的救護車和消防車聲由遠及近傳來,許多從醫院里轉移出來的患者們也到了廣場上。
鄭建國看了眼旁邊的安迪,后者好似想起什么的開口道:“博爾特?!”
點了下頭,鄭建國邁著沉重的腳步到了卡爾特身旁,扯起床單的一角后飛快放下,耳畔響起了他之前的打趣:“噢,鄭,你對朱迪的這句話有何感想?”
“嗚——”
急促的救護車和消防車聲中,一聲尖銳的警笛拉著停在了遠處,鄭建國抬頭望去時,便見一輛放了警笛的福特轎車上,已經熟悉的奧布里·貝茨正從駕駛位上鉆出。
沖著旁邊的警察亮了下證件,奧布里·貝茨快步跑向了被四個黑衣墨鏡圍著的鄭建國,沖著他歪了下頭到了旁邊時,開口道:“鄭,這次是沖著你來的,兇手給紐約報紙和華盛頓報紙寄了信——”
神情一凝,鄭建國垂眼看了下他的手,奧布里·貝茨便從西裝內兜里摸出了個傳真件,交給鄭建國后開口道:“他想制止你推動的人類基因組計劃,還說是像你這樣的科學家造成了現在的局面,人類在獲得以工業革命為標志的科技進步帶來的便利時,也在失去應有的自由,我們判斷他是名盧德分子——”
“你們辛苦了。”
頭也不抬的說了句,鄭建國是繼續看起手上的傳真件時,奧布里·貝茨已經開口道:“我知道你在諷刺我們,可是你也知道,這個,以前我們沒什么頭緒。”
“現在有了。”
瞅著傳真件上用打字機打出的一個字母又一個字母,鄭建國揚了揚后開口道:“這家伙雖然反偵察意識高到用打字機來寫信,但是他忽略了打字機也不是一樣的,每款打字機打出來的字跡也有著細微的差別。
而且根據我學了五年多的英語經驗來說,每個人寫作時的行文方式也是有著細微的差別,我猜這么多的內容里面,你們應該能找人做個分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