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快進,請坐,安迪,讓艾斯特送兩杯咖啡來,我有客人來了。”
將勞森·霍博特讓到了屋里,鄭建國沖著外邊的安迪抬了抬下巴說到,接著轉身雙手捏在了一起,瞅著已經坐下的勞森·霍博特坐到了他旁邊的沙發上:“不知是什么事兒?”
“噢,是點公事。”
勞森·霍博特打量過鄭建國的神情,裝作隨意的樣子解開西裝上的扣子,露出里面考究的襯衫和馬甲,正色道:“只是在說公事兒之前,請允許我代學校為你前些天的遭遇表示慰問,看到你能這么快恢復過來,我感到這真是十萬分的開心。”
“噢,爆炸案還是對我帶來了某些影響,畢竟我的許多同事和朋友因為這件事永遠的離開了我們——”
眼前閃過哭到如同孩子般的阿方索,鄭建國面上的微笑收起,自打爆炸案發生以來,他已經聽到了太多像是勞森·霍博特的說辭,慰問什么的表達過在感情上的感同身受——最起碼明面上是這么說的,他也就只能當成真的。
至于真假,鄭建國后來也想到都不重要,按照國內的說法這就是站隊時候,面對著他這個學霸和億萬富翁遇到這種事情,想要拉關系的簡直不要太多。
甚至去按照有過的類似感覺來說,鄭建國都懷疑哈佛大學怎么會姍姍來遲的讓勞森·霍博特當這個慰問的代表。
仿佛能察覺到鄭建國的這個疑問,勞森·霍博特便在艾斯特將咖啡送到手上時,喝了口的說起這趟的目的:“鄭,學校對于發生在你身上的這件事,已經向波士頓市長表達了對安全環境的擔憂,市里決定增加轄區內醫院警力的配置——”
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自從鄭建國到了消化中心后,他的三年資住院醫身份好似被人忘記,包括艾米在內任由他上班時跑到幽門螺旋桿菌研究所這邊來上班,也沒提讓他出去到病房里跟著其他住院醫們干活的事兒,恍然一副正兒八經的研究所主任了。
事實上艾米主任沒說,鄭建國自己也能想象出某些可能來,以他發現幽門螺旋桿菌和對幾萬例腸胃病病例分析過的經歷來說,他如果按照要求去了病房里當起三年資住院醫,那別說其他的三年資住院醫或者是住院總,便是作為主治醫生的艾米也會在面對他時感到不得勁兒。
特別是以鄭建國這張本就依靠腸胃病而揚名天下的臉,相信即便是原本對他毫不了解的人,也會在得了消化系統上的病后了解到他的。
甚至是鄭建國都想象出患者抓著他問,亦或者是他在發現某些原本要教他的醫生出了問題,他到時怎么說都會是問題。
而且,最重要的是鄭建國完成培訓后拿到主治醫生的執照,那也不可能跑去醫院病房里當醫生,怕是也沒什么醫院能開出讓他心動的待遇,至于說是合伙成立醫院的話,他已經有了古堡醫院。
當然,鄭建國猜測更大的原因,則很可能是面前勞森·霍博特說到的這個問題:“而學校和醫院也決定增加內部安全人員,所以綜合考慮到你的情況——”
“這是要給我增加安全助理了?”
由于感覺保安保衛的稱呼太不靠譜,鄭建國便給以安迪為代表的保鏢們安了個安全助理的名頭,聽到這里就以為波士頓警局增加人手在外圍的話,那么醫院里也要增加相應的手段。
至于學校那些地方,以及波士頓市長說的轄區內的醫院,鄭建國倒是都沒放在心上,人家總不能單純的給麻省總醫院增派警力吧?
其他醫院就不需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