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是羅蘭的媽媽范萍要來,鄭建國直覺這樣的安排雖然看似兩全,可留個正直年富力強的羅樹強在羊城,那就搞不好會出什么幺蛾子,就和自家老爹鄭富貴和佘正的媽媽陳湘那般。
然而,現實情況是鄭建國和鄭秋花都是小輩,特別對他來說,這種事兒除了他誰都可以想,就他是最不應該想到的,只看上次他才和鄭富貴提起陳湘,便被老爹用拉斯頓給堵了回來。
那意思就是,你小子別說你爹了,你在外邊干的事兒都傳到我耳朵里了。
那么,對于姐夫的叔叔,鄭建國能做的也就決定到時候再說,反正不是鄭富貴:“這樣最好,羅蘭也在這邊,她們娘倆也好長時間沒見了,而且姐夫也能去學點什么,你感覺他有什么興趣嗎?”
“他的興趣——”
才想說羅剛除了擅長和人打交道,鄭秋花猛然想起了喬安娜說的話,當即開口道:“這個,建國,你和你姐夫認識時間也不短了,你感覺他能學點什么?”
鄭秋花之所以用了個能字,還是因為她在確認了大約翰說的屬實后,對于這個弟弟的能量又有了進一步的認知,之前鄭冬花上醫學院的時候還花了幾百萬,現在去商學院,就變成了一句話的事兒?
由于之前在財政局待過,鄭秋花別看學力不高沒什么文化,對于這種超出了金錢交易的人情債,是沒吃過豬肉也看過殺豬的,財政局里不都是這些事兒?
所以,鄭秋花對于人情債有著清楚的認知,錢什么的最起碼還有個數字,至于人情債就不同了,保不準到時候會有什么頭疼的事兒出現在面前,以鄭建國現在的財富,她原本想著花錢去上這個學來著。
給四妮花了幾百萬,那么也可以給姐姐花個幾百萬吧?
沒想到鄭建國這么利索的就答應下來不說,還連帶著羅剛也要安排,這可是寇斌都沒有的待遇,也就差點說出了羅剛的興趣時,喬安娜的那句聽鄭建國的意見浮現在腦海里,她就感覺以鄭建國的眼光去安排的話,怎么也比自己兩口子選擇的要強。
“我怕等他學出來了,你壓不住他。”
鄭建國當然知道羅剛適合學什么,想他當時拎著雞去找人算賬的做派,要不是這哥哥提了嘴有沒有下毒,他做夢也不會把人心想的那么險惡,就這不去當股票經紀人就太可惜了。
而且,鄭建國已經在為心中的宏偉計劃進行布局,到時候以他的身份必然不可能親自出面,那么羅剛這個姐夫就完全可以推到前臺上去,唯獨不確定的是到時候羅剛翅膀硬了,確切的說是犯了男人都會犯的錯,讓這個姐姐傷心。
不過下一刻,鄭建國也知道他這是在杞人憂天,只要自己還在的話,就必然不會怕羅剛敢炸翅兒:“去學金融學吧,正好你們兩口子可以互補下。”
“金融?!”
電話里的鄭秋花有些茫然,她壓根沒想到這也是個專業過,不過既然是鄭建國給出的確切答案,她能做的選擇也不多:“那行,我去給他說,到時候我們兩口子學完了,給你打工。”
“那是肯定的,給誰打工都是打工,便宜人家就不如便宜我了。”
眉頭一挑的飛快開口應下,鄭建國不知道這個姐姐是不是在問他要保證,當然這個保證他給起來也沒有任何的問題,他又不需要這兩口子去把保護傘集團經營到獨霸美利堅,真要那樣就距離涼涼不遠了。
美利堅司法部已經揮舞著反壟斷大棒敲打IBM十一年時間!
鄭建國需要的是代理人而以,這兩口子就是什么都沒學出來,只要能時刻把公司里的事兒傳達給自己,他們的任務就算完成了。
至于那點薪水,就和鄭建國說的一樣,給誰不是給,給自己人還會念自己的好。
又和鄭秋花聊了兩句姥爺家的事兒,鄭建國也沒透露杜鋒干的勾當便掛哦了電話,只是沒等他到衛生間洗個澡,布朗的聲音從緊閉的門外傳來:“先生,查理的電話在線上。”
“哦,這家伙又有好消息嗎?”
上次查理幫著找出了大批國寶的線索,也就是遠征軍構成人員名單,從遠征軍司令瓦隆到下面士兵的幾百號人,他就安排這家伙去按照名單查找這些人的后人,現在應該是有好消息了?
這是鄭建國聽到查理來電話的第一個念頭,可還沒等他拿過毛巾擦拭過身上的水漬,就知道自己想的太天真了,這貨要是有好消息的話,直接給自己留言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