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隱約間,鄭建國已經認識到克隆猴的價值并不僅止于此,怕是整個世界的醫藥開發和生命科學研究都將會迎來革命。
至于胚胎誘導干細胞技術,其應用就局限在了醫療技術方面:通過對胚胎干細胞的誘導,讓它變成操作者需要的細胞乃至于器官,可以用器官克隆來理解。
一個培養出了大活人,有自己思想和獨立人格的人,想要活下去就得切除他身上的器官來放自己身上。
一個培養出了可以直接移植的器官,直接移植就能活下去,不用擔心這個器官會有自己的思想。
兩個技術在醫療方面的應用,哪個會更好?
也許有富豪說我只要能活下去,我寧愿花錢去培養克隆個,至于他怎么想又干我屁事?
那么你都有錢搞克隆人了,就不能在平常生活中多做幾個大中小保健,多多運動來改善身體狀態什么的,就不至于落到個依靠器官移植來救命的結果吧?
所以單就技術前景和應用來說,鄭建國直覺這個胚胎誘導干細胞技術,是堪比幽門螺旋桿菌的價值,也就是諾獎級成果。
而且克隆技術自打出現時,就帶著人們對于倫理關系的擔憂,即便是推進到克隆人的程度,最多也只能做到克隆胚胎發育出胚胎干細胞階段。
所以這樣選擇的話,胚胎誘導干細胞技術的前景,就只要是個生物人就都可以判斷出來。
于是當鄭建國再次看起這篇論文時,就變的認真了許多,他手上已經有了不少諾獎級成果,固體物理學上發現了量子分數效應和整數效應的石墨烯,醫學上的幽門螺旋桿菌,工程技術上的PCR,這就是三個妥妥的諾獎級成果。
然而現實卻是沒誰會嫌棄成果多,特別對于科研人員來說,這種級別的成果當然是多多益善。
不過鄭建國看文章和其他研究人員不同,大多數研究員會從頭看到尾,而他則是跳過之前的做的工作和數據部分,直接到了名叫伊文思和卡夫曼的作者自己總結做了哪些工作里。
很快,鄭建國便發現整個設計雖然是伊文思做的,可里面具體的分離工作都是個叫馬丁·G·R的人和卡夫曼做的。
好在鄭建國自己便帶了幾個實驗室,知道這位伊文思才可能是這個實驗室的負責人,至于馬丁·G·R和卡夫曼,則很可能是艾斯特和菲歐娜的小老板角色。
于是這么想著跳到文章總結部分,鄭建國很快找到了自己需要的東西后松了口氣,這些人只是提取到了小鼠的干細胞而已,當然也可能是沒放出來。
如果沒有上輩子的記憶,鄭建國感覺這可能是伊文思在憋大招,就如他搞出了試管猴猴后直奔克隆猴而去,實驗室里除了艾斯特和菲歐娜便再無其他人知曉。
而依靠著上輩子的記憶,鄭建國便知道這些人無論是要做什么,這個技術在二十年內都不可能會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