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那是以后可能會發生的事情,朱紅現在面臨的情況就是照顧好這個BOSS的地下女朋友:“你還想吃糖葫蘆嗎?吃的話我去給你買?”
“有機會就買,不用刻意去。”
想起因為吃個糖葫蘆引發的這個事兒,菲歐娜到現在還為受傷的林金梅感到歉疚,當然以她從小到大養成的性格,也沒有說不吃了這種自責的話,事情發生了去處理就可以,自責什么的表達過歉意就可以。
“這菲歐娜倒是挺率真的。”
魏建然腦海里閃過了個念頭,她并不知道這個評價對菲歐娜可謂是一針見血,如果換成旁的美利堅女孩,也肯定干不出推倒鄭建國的事兒來。
不過魏建然也知道,菲歐娜這話在朱紅看來,就是需要安排招待所服務員去買的任務,至于有沒有機會的,那都是領導說話的藝術。
果然,隨著車子在馮亮一腳油門下回到了縣委招待所,魏建然跟著朱紅和菲歐娜進了里面時,就見朱紅落后幾步叫住了個服務員說過話,便見服務員點了點頭走了。
朱紅幾步跟上開口道:“他們說這里面就有糖葫蘆,我讓他們送到咱們房間里了——”
點過頭,不知是先前的經歷有點刺激,菲歐娜便感覺到了一陣疲憊感出現,接著開口道:“我可能是被風吹涼汗了,得去多喝點熱水。”
隨著涼汗這種土味十足的話傳進耳朵里,魏建然轉頭看了看朱紅,發現她也正瞪著雙眼看來,腦海里也就浮現出了個念頭:“這不是你教給她的?”
和魏建然腦海里的茫然不同,朱紅在聽到菲歐娜如此有地方味道的口音時,就明白過來這可能是鄭建國教給她的,也就幾步跟上正自小步快走的菲歐娜:“要不要吃點阿司匹林?”
阿司匹林是鎮痛緩釋類藥,在美利堅這玩意就和板藍根于共和國的概念,屬于有個頭疼腦熱不舒服就會吃兩片的范疇。
之所以會有這種情況出現,主要在于阿司匹林的鎮痛作用,眾所周知疾病帶給人最大的困擾就是疼痛,對于痛度的緩解是想當明顯,這也是美利堅人喜歡吃的原因,有錢難買爺樂意,葛優躺舒坦的重要性不分種族,只分有無。
能舒服,為啥要痛著?
然而朱紅的好意卻被拒絕了,菲歐娜看她跟著進了屋后讓她關上門,開口道:“孕婦不能亂吃藥,那會對胎兒有影響,輕微的著涼受寒,可以通過多喝水避免吹風達到治療的目的。”
瞅著連說話方式都變了個人似的菲歐娜,朱紅有些蒙:“你這些,是,學來的?”
朱紅原本要說是從哪聽來的偏方,我怎么壓根沒聽過,不過猛然間醒悟到這個說話方式有些熟悉,也就變了個問法。
菲歐娜點了點頭:“鄭說的,他說患者們,絕大多數非外科患者們的治療,并不是通過醫療手段和藥物使用來達到治愈效果。
而是使用這些東西來強化人體的免疫系統,通過人體免疫系統自有的能力來解決患者遇到的病痛問題——”
“哦——”
人體的免疫系統,這還是朱紅第一次聽說,蒙了會又眨了眨眼的開口道:“我沒聽懂,不過既然是你們討論過,那應該是這樣的。”
發現朱紅沒有不懂裝懂,菲歐娜也就點了點頭開始給自己倒水喝,連著灌了兩杯后服務員敲開門送來了糖葫蘆,便又拿了串糖葫蘆開吃,不過沒等她咽下就聽遠處傳來了聲大響:“轟——”
“怎么?哪里爆炸了?”
聽著聲音有些不正常,菲歐娜瞬間停住了動作,麻省總醫院急診室被護士長黛西的娃轟上天時,她也在旁邊的消化中心里,自打那就對各種響聲異常敏感。
瞅著有些反應過度的菲歐娜,朱紅倒是感覺這個聲音有些熟悉,飛快到了窗口看看外邊沒啥動靜,也就開門找了服務員問過,便轉身進了屋里:“是有人在制作爆米花,使用的是一種原始的鍋,放在火上烤過后猛然打開,就炸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