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說過,鄭建國也知道這么說是有些對牛彈琴,于是繼續解釋道:“簡單來說,之前的試管嬰兒是將蝌蚪放到卵細胞面前,等它自己鉆進去后開始有絲分裂,再移植到孕婦的肚子里面,而我開發的這個技術,是直接將蝌蚪送到卵細胞里面,目前第一只試管猴已經3個月大了。”
加藤森空面現探尋道:“試管猴?”
點了下頭,鄭建國開口道:“通過這項技術出生的猴子,其存在證明了這項技術的可行性和安全性,據我所知已經有患者成為了該技術的受益者,當然出于對患者隱私的保護,我并不能告訴你更具體的信息。”
由于單蝌蚪注射技術屬于生殖中心的研究領域,鄭建國在成果發表后便將資料和數據移交過去,畢竟他搞這個的目的是為了克隆猴做技術儲備,并不是想放著自己的坦途不走,再開自找麻煩的去新領域折騰。
當然,技術資料什么的雖然都移交過去,鄭建國卻并未放棄對該技術的研究,依舊在幽門螺旋桿菌研究所里,搞了個試管猴的課題組來測試不同試驗參數。
明面上,鄭建國是打著繼續研究的名義,實際上,他的目的依舊是為了未來克隆猴做數據儲備。
如果是其他的研究員或者醫生什么人,甚至是連阿肯·邁爾斯這樣的中心主任,醫院和學校都有各種辦法來說服他放棄這個想法,最直接的就是從預算上進行干預。
可鄭建國并不差錢,再加上還有自己的醫院,以及超乎常人的大腦,醫院和校董會就不想在這個事兒上和他鬧什么分歧,正如加藤森空所說那樣,套近乎還來不及呢。
有天賦的科學家本來就很難找了,而如果這個科學家還已經有了開天辟地的成果,還又有著充足的財富去氪金,沒有哪個科研機構會去得罪這樣的人物。
所以于對鄭建國自身財力的忌憚,醫院和學校董事會也沒想和他說這個事兒,沒有什么研究也就罷了,不外乎浪費點資金,可一旦鄭建國再搞出什么成果,那到時候就和醫院以及學校沒啥事兒了。
于是,面對現實選擇躺平接受的阿肯·邁爾斯,便捏著鼻子認下這個既成事實不說,還把單蝌蚪注射技術的進展情況匯總給了他。
而這,在保證了鄭建國對于這項技術最新進展的了解前提下,也從側面獲得了他對生殖中心的支持和認可:“不過目前這項技術已經由生殖中心那邊接手,我這邊只是做些純研究的工作。”
加藤森空微微點了下頭沒再說什么,鄭建國卻知道這家伙應該是心動了,當然讓他沒想到的是這家伙竟然在演唱會開始前,突然開口道:“鄭,過會我跟你直接去紐約,可以嗎?”
眼瞅著臺上樂隊已經奏樂,吊起的射燈開始跟隨音樂變化,深藍色的地燈亮起,將巨大幕布打成陰深恐怖場景,鄭建國的注意力收回:“這是你臨時改變的主意?”
目光從動作生硬的熱場伴舞身上收回,加藤森空眉頭微皺的搖了搖頭道:“我要去找亞伯拉罕來糾正下我的欣賞能力,沒想到這里的舞美設計這么——”
加藤森空滿臉嫌棄的才說了半截,就在看到旁邊鄭建國后改了口:“我聽說他那里正在排練《歌劇魅影》,不知道怎么樣了。”
鄭建國點了點頭沒有說什么,這會兒臺上的熱舞環節結束,伴隨著幕布緩緩打開,電子鋼琴的滴答聲響起,一個巨大的人影出現在幕布上面,留著短發燙頭的嫵媚身姿出現在聚光燈下,低聲吟唱:“讓我們肩并肩手拉手——”
按照漂亮字面意義來說,漂是指漂洗后給人耳目一新,亮是給人視覺沖擊,比如眼前一亮天亮了,這朵玫瑰花真漂亮等。
作為褒義詞通常形容人物和事物讓人記憶深刻,之外還用于肯定或者認可的態度表達,這事兒干的太漂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