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兒姐,不知道訂桌的這些錢你能拿多少?”唐平望著放下面子哀求自己的夏侯欣彩,卻突然問了個看起來八竿子打不著的問題。
“嗯?”夏侯欣彩一愣,似乎沒明白唐平問自己這些啥意思,但還是如實回答道。
“我除了有固定的一年三十萬的年薪之外,另外還有這家店盈利額百分之三的干股獎勵。
可惜這幾年青蘭縣發展滯怠,大環境不好,所以這家酒店盈利并不怎么理想,盈利少,那所謂的百分之三的干股完全形同虛設,根本就沒幾個錢,總部那邊對此也一直很不滿意,要不是其他幾個地方的分店收入同樣不高,甚至還有賠的現象出現的話,想來我這個青蘭縣金池連鎖酒店的總經理早就被免職了。”
夏侯欣彩無奈的苦笑道。
并不是她的業務能力不行,但是苦于大環境如此,即便折騰上天去也白搭。
“百分之三,也就是說,賺一百萬,屬于你的只有三萬塊,剩下的九十七萬都屬于金池總部?”唐平皺眉道。
“對,是這個意思。”夏侯欣彩點了點頭。
“那既然這樣,就沒有再多給你蔬菜的必要了。”
唐平不等滿臉失望的夏侯欣彩開口繼續道,“我和彩兒姐算起來是朋友,但是我和金池總部卻沒有半毛錢的關系,到時候,如果真的因為看在彩兒姐的面子上多給一部分蔬菜,但最終絕大部分的利潤卻都給了金池酒店的話……說實話,我還沒有這么的大公無私!”
唐平說的很坦然。
錢只有賺到自己的手里那才叫錢;看別人賺了錢就是眼紅;因為自己讓別人賺了錢而卻沒自己的份,心里就是不平衡。
很自私,卻也很真實。
“可是……”夏侯欣彩還帶開口,卻被唐平直接揮手打斷了,接著說道。
“沒有什么可是的,除非……彩兒姐能夠跟著我干!”
“什么?”夏侯欣彩以為自己聽錯了,一邊抱著糖糖的韓安冉也是愣了一下。
什么意思?
一個種大棚的農民,竟然信誓旦旦的讓堂堂一個五星級酒店的總裁跟他干?
哪來的自信?
跟著他去深山老林種菜嗎?
瘋了還是魔怔了?
“你沒有聽錯,我的確是想著開酒店了。
不知道你們算過這個賬嗎?一天一百桌,一桌最低消費8800元,那么也就是說,我的蔬菜給金池酒店每天帶來的最低營業額就是八十八萬,那么我想請問彩兒姐,原來金池酒店一天的營業額是多少?”
“呃……平均每天也就七八萬塊。”不知道唐平想表達什么的夏侯欣彩皺眉說道。
“也就是說,一天的營業額增加了十倍!雖然這十倍的增長不能說全是這些蔬菜的功勞,但至少也得占一半吧?那彩兒姐的運營手段占了多少?至少也得四分之一吧?
轉換一下,也就是說,如果彩兒姐和我合作的話,那么至少每天能保證六十多萬的營業額……”
唐平沒傻也沒瘋,相反,此刻的他比誰都清醒。
說實話,歸國華僑熊心安的出現極大的刺激了唐平敏感的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