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蘇牧收起激動之色,然后一臉莊重地,對著趙離就是三叩首。
“徒兒,儒之道,養一口浩然之氣,成就文圣之境。它的神通皆在,一心、一口、一筆之間。心有正氣,言出法隨;心隨惡,口誅筆伐,黑白皆在一念之間。徒兒,你去你該去的地方吧!”
趙離說完,直接化作一道流光,消失的無影無蹤。
蘇牧看著來去如風的趙離,頓時一陣無語。
待得蘇牧準備離開時,一模口袋頓時暗呼糟了。這一桌酒菜,怎么說也有百十兩銀子,可是自己卻是口袋空空身無分文,該是如何是好。
一時間可真是愁壞了蘇牧這個當朝相爺,未來的儒之圣人。
良久,蘇牧硬著頭皮喚來侍女,要來筆墨紙硯寫下:
“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
潛龍勿用,陽在下也。見龍在田,德施普也。終日乾乾,反復道也。或躍在淵,進無咎也。飛龍在天,大人造也。亢龍有悔,盈不可久也。用九,天德不可為首也。
地勢,坤;君子以厚德載物。
履霜堅冰,陰始凝也。馴致其道,至堅冰也。六二之動,直以方也。不習無不利,地道光也。含章可貞,以時發也。或從王事,知光大也。括囊無咎,慎不害也。黃裳元吉,文在中也。龍戰于野,其道窮也。用六永貞,以大終也。
————大宋道元八年九月初六蘇牧。”
蘇牧一口氣將自己的感悟,寫出來后,就沖著旁邊的侍女說道:
“能否幫吾傳下話,就說蘇牧有事求見。”
“大官人請稍等,奴婢去去就來。”
不一會兒,一位年約三十左右的女子盈盈走來,待得看清蘇牧的容顏后,頓時一驚,直接上前見禮道:“薛月見過蘇師兄。不知師兄今日怎得有空光臨寒舍?”
蘇牧聽到對方的稱呼頓時一愣,有點莫名其妙,一時間竟不知作何回答。
薛月見到蘇牧疑惑的表情,頓時莞爾一笑,直接說道:“蘇師兄,可能對妾身無甚印象。家師黃鳳兒。”
蘇牧聽到薛月,是鳳師叔的徒弟后,頓時好不尷尬。隨之懸著的心,也放了下來。
“薛師妹原來是此間老板,真的讓師兄有點意外,怪不得這里的酒菜都是人間美味。
說來慚愧,師兄這次來的匆忙,出門未帶銀錢,原本厚著臉皮,以一副箴言當做銀錢。既然是師妹開設的,師兄就厚著臉皮吃一次霸王餐了。”蘇牧說完哈哈一笑。
隨著蘇牧話落,薛月直接走到,書桌旁,隨手就將蘇牧的箴言,拿到手中仔細品鑒。
只見薛月看的眸中異彩連連,身上的修為竟隱有突破之勢。
良久,薛月身上的修為波動,趨于平靜。一身修為直接從筑基初期,踏入筑基中期。
只見薛月,一臉鄭重地將這幅箴言收起,對著蘇牧盈盈一禮道:“薛月多謝師兄。師兄的箴言,師妹收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