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哮天犬你這是幾天不見,你皮癢癢了?看你做的好事,還人寵!黑皇!你咋不上天呢?”楊戩說完就將好幾本奏章,砸到哮天犬的臉上。
哮天犬撿起一看,頓時心虛的瞄了楊戩一眼,狗眼一轉化作一只黑狗搖起了尾巴!
“人寵!哦!不,主人,她們這是污蔑,赤果果的污蔑。想我堂堂二郎顯圣宮里的哮天犬,怎么會干這種事情呢!這肯定是誤會,栽贓陷害,離間咱們主仆見的感情-----”
“哦!她們冤枉你了?陷害你?”
“當然,肯定,以及確定。”哮天犬拍著胸脯,毫不眨眼道。
二郎神頓時就被哮天犬,睜著眼睛說瞎話都氣樂了。
只見二郎神拿出一物,霎時哮天犬生出不妙的感覺,瞬間決定還是三十六計走為上策,去女兒國趙閣主那里避避風頭,順便將自己最近的戰利品一起分享給他。
哮天犬的小小心思,哪能逃脫二郎神楊戩的法眼,只見其大嚇一聲:“哮天犬回來!”
只見哮天犬瞬間,就被一股法力禁錮住。
哮天犬一看眼見出手,哪能束手就擒,頓時使出新進領悟出的,黑字訣和虛字訣。
“咦!竟然能逃脫,本真君的虛空禁錮之術,這難道就是你在藏經閣里的收獲?”
二郎神看著哮天犬化作一道虛無,遁入漆黑的虛空中,輕易逃脫小時的無影無蹤,多少還是有點意外。
哮天犬跑了,可自己這做主人的卻不能跑,所謂打狗還得看主人,雖然他們未必打得著,可好歹也是給足了自己的面子。
想著哮天犬干的一窩子壞事,二郎神整個心情都不美麗了,再結合之前卯日星君那個破嘴,最近自己走到哪里,都讓人指指點點的-----
不用說哮天犬干的壞事,最后的黑鍋肯定是落在自己身上。
別人都是,坑爹!坑師傅,各種坑,這哮天犬倒是好,竟玩起了坑主人。
這不禁讓楊戩想到了兩個字“二哈”,傳說中智商中二,專門各種坑主人的存在。
“楊戩!你的黃金搭檔哮天犬呢?殿外一眾苦主還等著要交代呢?你怎么沒將其帶來?”端坐凌霄寶殿的昊天上帝,對著二郎神問道。
只見二郎神硬著頭皮說道:“啟奏陛下,都怪我平時管教不嚴,這哮天犬不知跑到哪里去了,小神也不知他在哪里。”
“哦!堂堂二郎顯圣真君,竟然不知道自己的哮天犬跑到哪里去了,還真是奇聞。”昊天上帝露出不滿之色,一臉揶揄道。
“陛下,小神句句屬實,陛下要是不信傳來千里眼和順風耳,一查便知小神有沒有說謊。”
小樣兒,哮天犬肯定是躲到諸天藏經閣中去了,我就不信你們能找到。
昊天上帝,看著楊戩油鹽不進,找不到罪魁禍首,沒法向殿外的苦主交代啊!只能喚來千里眼和順風耳倆人搜天視地。
一個時辰后,順風耳和千里眼累到虛脫,還是沒有發現哮天犬半點蹤跡。彼此相視了一眼,只能對著昊天上帝如實稟奏。
“啟稟陛下,這三界中除了有數的幾處地方,并未發現哮天犬的蹤跡。”
“咦!真是奇了怪了,這哮天犬竟然不在三界之中,難道是在哪里?這也不可能,即是朕也不能輕易踏足其中,何況是哮天犬。”昊天上帝,小聲嘀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