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納抽著涼氣,一瘸一拐走過來,雙目如刀死死盯著巴博薩:“你的情報嚴重出錯,嘯風他很好說話。”
如果不是巴博薩說過,嘯風絕無借出航海圖的可能,他也不會偽裝潛入,也就不會被當場抓住,也就沒有……
特納掙扎著搖搖頭,努力驅散心中的陰影,現在他一閉眼,就是大漢們獰笑著解開褲腰帶的畫面。
弱小可憐又無助但不騷.JGP!
“閉嘴,這里沒有你說話的份!”伊麗莎白狠狠剜了一眼特納,低聲對巴博薩說道:“巴博薩,你的情報嚴重出錯,嘯風他很好說話。”
特納:“……”
巴博薩瞇著眼睛:“不,不是他很好說話,而是他也想找到杰克。”
伊麗莎白聳聳肩:“目的呢,找到杰克,然后在殺了他?”
“唔,不排除這種可能。”
巴博薩若有所思,余光偷偷瞄了一眼羅素,巧不巧剛好看到羅素舉起茶杯遙遙對他敬了一下,心中一突,裝作毫不知情收回了視線。
“不管怎樣,我們的目的達到了。”伊麗莎白一錘定音,不論嘯風有何目的,先找到杰克再說。
“的確是這樣。”巴博薩點點頭,一切見機行事。
嘯風的手下們端上朗姆酒,在澡堂里熱情招待起巴博薩一行人,其中一個肥胖的大肚腩壯漢,在送上酒水之后,趁四下沒人注意,狠狠捏了把特納的屁股。
特納面色扭曲,淚水順著鼻翼滑落,墜入杯中。甘甜的朗姆酒,混合著苦澀的淚水,人生百味一口飲下,現在只想找個肩膀靠一下。
伊麗莎白一直在留意特納,見他幡然悔悟表情不似作假,心中一軟,冷哼一聲傲嬌道:“特納先生,你聽好了,現在首要大事是把杰克救出來,其他的事情以后再談。但這不是原諒,我永遠不會忘記今天發生的一切,聽懂了嗎?”
“懂……懂了。”特納努努嘴,心中無限凄苦,淚腺不受控制擴張至最大,杯中的朗姆酒是那么苦澀難耐。
“喂,你怎么哭成這樣?該哭的是我才對……”見特納哭得稀里嘩啦,伊麗莎白更加心軟了:“威爾,別這樣,我原諒你就是咯!”
特納眼圈一紅,哭得更厲害了。
“喂,你怎么還哭啊?”
“高……高興!”
羅素看著場中的鬧劇,眉毛不受控制瘋狂跳動,他讓嘯風好好款待特納,指的可不是這種款待。其實羅素對小鐵匠感官不錯,這種好男人不多了,他意思是讓人修理一下特納,讓其吸取教訓別總玩個人英雄主義。
海盜王的老巢說闖就闖,還是單槍匹馬,就不怕貌美如花的老婆年紀輕輕守寡?
“不對,貌似他老婆以后真的在守寡,而且這次的教訓足夠他以后謹小慎微了……”
就在羅素默默吐槽的時候,一個滿身橫肉、臉上纏滿繃帶,只露出一雙眼睛的高大海盜突然從角落的陰影里走出,居高臨下俯視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