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杰克,你這個小機靈鬼。”
巴博薩笑著拿起餐刀,廢了九牛二虎之力,全身顫抖著切下一小塊奶酪:“瞧…瞧瞧這是什么……MD,累死我了。”
猴子嘰嘰喳喳接過奶酪,擠眉弄眼似是在感謝巴博薩,它一口將奶酪吞進嘴里,用力咀嚼。
“嘎巴!嘎巴……咔嚓!!”
不死猴吐出一顆牙齒,仰頭從巴博薩肩膀上墜落,摔在地上蹬蹬腿就沒了動靜。
“上帝啊!”伊麗莎白滿臉黑線收回目光,這一點也不搞笑,因為她也有可能被硌掉牙。
她叉起餐盤里的咸肉:“來自不列顛的高級私貨,說得真好聽,原來我們國家的海軍士兵過得這么痛苦。”
“如果你不吃的話,可以給我。”高瘦的獨眼海盜一臉垂涎,眼巴巴看著伊麗莎白盤子里的咸肉,他自己的那份已經吃完了,感覺還不賴。
矮胖的地中海海盜同樣期待不已,被三只眼睛直勾勾看著,伊麗莎白更沒食欲了,把叉子上的咸肉隨手丟出去。獨眼和地中海飛撲出去,兩人扭打成一團,咸肉的質量非常好,被兩人拽來拽去愣是沒變形。
“威爾,你覺得怎么樣?”
特納咽下干癟的豌豆,只覺食道被刀子刮過,臉色蒼白拿起朗姆酒灌了一大口:“很糟,我恐怕撐不到見杰克最后一面了。”
“這就是海上的生活,你們要學會適應。”杰克的大副吉布斯艱難咽下咸肉,舉起酒杯:“想開點,至少我們還有朗姆酒。”
巴博薩表示贊同,舉起酒杯:“說得對,這一杯敬偉大的朗姆酒。”
幾人苦中作樂,氣氛很快就熱鬧起來,伊麗莎白學著特納咽下干豌豆,端起朗姆酒飲下一大口。
“感覺怎么樣?”特納關心問道,伊麗莎白家境富裕,如果不是因為他而出海,根本不用糟這種罪。
伊麗莎白笑著說道:“有點懷念,小時候我父親在喂他的戰馬,我偷吃了幾口干豌豆。”
“伊麗莎白……”特納感動不已,他知道伊麗莎白在說謊,為了讓他心情好些。
“威爾……”
兩人十指相扣,郎情妾意緊緊握在一起,絲毫不顧邊上咒罵聲,自顧自撒著狗糧。
就在這時,誘人的香氣飄上甲板,是食物的味道,還是剛出鍋的高等料理。
歡笑聲瞬間靜止,幾人看著盤中比石頭還硬的餅干,以及很可能比他們年齡還大的咸肉,紛紛陷入了沉默,就連特納和伊麗莎白也沒心思撒狗糧了。
“咕咕咕~~”
不知是誰的肚子響了一聲。
巴博薩優雅擦擦嘴,歉意道:“伙計們,很棒的午餐,但我突然想起來,有件很重要的事要和軍師先生細談。你們先吃,不必等我。”
說罷,巴博薩起身離開餐桌,腳下生風,頭也不回走進船艙。
伊麗莎白和特納對視一眼,點點頭異口同聲說道:“這件事有點復雜,巴博薩一個人解釋不清,我們過去幫他。”
吉布斯幾人相顧無言,心中暗罵無恥的海盜,急忙起身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