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
馬一元沒有像大佬們一樣眼瞳中閃現一道金光，一抹血色，一絲精光。那么都是神仙的特權操作，作為一個凡人他被驚得跳起來了。
繞著茶幾走了幾圈，心中波濤洶涌，久久不能平靜。
系統之事，馬一元上輩子是赤縣神州二十一世紀步入修行門檻的人，自然不會陌生，甚至踏入修行門檻之后，找到不少仙俠小說作者論道，看看有沒有修行的通道。
只是大部分小說作者就認識一本道德經，其中一個筆名滄海成塵的撲街，看似理論頗多，實際上背個黃帝陰符經都斷斷續續，磕磕碰碰。少數幾位是道士出身，門中只有幾篇殘缺的真法。
馬一元大失所望，一人獨行于天地間。
不想造化輪轉，機緣所致，上輩子虛幻之事，今生卻實實在在擺在自家面前。
“福耶？禍耶？！”
聆聽耳側的提示聲，馬一元沉思許久，敲打桌面，給自己倒了一杯涼茶。
一杯涼茶下肚，神智清醒了幾分，老子曰:禍兮，福之所倚;福兮，禍之所伏。
就不要在乎福禍了，單憑系統神出鬼沒的力量，想要加害自己，自己乃至家族忠勇侯府都攔不住。
忠勇侯府跟隨雍朝太祖起兵，以武道殺伐奪了一個侯爵，家中素來有武道傳承，作為家族的麒麟子，未來希望。
馬一元自然看過忠勇侯府的武道秘籍，一篇地虎決修煉至大成，戰場披甲可謂萬人敵，但終究不能武道通神，肉身騰空，搬山倒海。
時隔一盞茶的工夫，系統聲音再次響起
【叮咚，您的道君培養系統已到賬，是否啟動】
“啟動！”馬一元一咬牙低聲喝道
冥冥之中一道清脆響聲，仿佛陰陽碰撞，造化孕育，玄鳥破殼而出，鯤鵬展翅負青天。
系統的聲音隨即轉換為甜美的女聲
【尊敬的用戶，欲啟動系統需充值超級會員，是否充值998元。】
事到臨頭，不得不前進，馬一元反而冷靜下來，沉聲問道：“貨幣是什么？”
【氣運與功德】
甜美女聲響起
前世作為修士，即便是小修士，對氣運功德也有一定的了解，可惜修為卑微，至死實體化的功德幣影子都沒有見過。
氣運與功德玄之又玄的概念，這也能當做貨幣？
這一世的馬一元愕然。
還以為是靈石之類的東西，念頭微微一閃，馬一元緊接著問道：“我身上有多少氣運與功德。”
【尊敬的用戶，您的氣運余額三十萬，功德余額負一百一】
系統的甜美女聲響起
“氣運怎么多？功德這么少？”
馬一元有些詫異，心中揣摩，莫非是侯府公子的身份加成？足足有三十萬，用掉不到一千的氣運，應該問題不大吧。
可功德怎么會是負的？馬一元自認為重生以來，沒有做個傷天害理的事情，一直扮演正常公子的形象。
將問題提出，系統回答道：“抄襲詩句，原主尚存，因果糾纏，氣運本為四十萬削為三十萬，功德本為三十，削為負一百一。”
一瞬間馬一元五味雜陳，氣運功德，這兩個名字，聽聽就知道重要性。自家應該好好修仙的，搞什么歷史文主角操作，這下子玩砸了。
固然有家族期盼壓力，本質上是自己道心不純，愛好虛榮所至。
功德已經是負，氣運再是負，自家結局是怎么樣。
馬一元覺得肯定好不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