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那老修居然偷聽咱們說話,簡直羞死人了……”
正在心里為杜煥亭陳金飛二人默哀的時候,想著二人什么時候會被這崔羞月賣了還得幫著其數錢的時候,路長卿聽到了崔羞月嬌滴滴的尖叫聲……
下一秒,他便立即被杜煥亭陳金飛二人的氣機鎖定!
“在下不過恰巧聽到,絕非有意偷聽——還望幾位前輩念在在下不過初踏仙門之結緣,不懂規矩的份上……”路長卿急忙解釋,只可惜已經晚了!
“初踏仙門,可不是你窺視我等談話的理由——要是今日不好好教訓于你,我剎海門弟子,顏面何存?”
厲喝聲中,陳金飛便是雙眼一凜!
與此同時,路長卿只覺自己的腦袋轟的一聲,如遭錘擊,只疼的嗷的一聲抱住了腦袋,慘叫不已……
圍觀者眾,其中也不乏大量氣度不凡,氣息深厚,一看便非尋常之輩者……
但所有人在見到這一幕之時,卻無一人現身制止。
其中,固然有崔羞月陳金飛杜煥亭三人乃是剎海門弟子之故,也有不愿多生事端之故,但更多的,恐怕還是因為路長卿不過一結緣老修,而且還只有雜靈根的資質……
沒有人愿意因為這樣一個人給自己添麻煩,才是根本原因。
不過雖無人制止,卻有不少人等的目光因此看將過來,特別是在陳金飛目光一凜便重創路長卿之時,更是目光肅然,他們敢肯定,陳金飛所用之手段,絕對是極其罕見的專攻神識類的功法!
修士之神識,看不見摸不著,卻極其敏感,而且無從防范。
除非是在神識方面高出對手太多,否則即便修為高出對手不少,但只要神識受損,卻也只有束手就擒的份……
也是因此,但凡與神識相關之功法,無論品階高低,一旦出現,必然會引動無數修士爭奪,普通之修,根本難得一見!
想到此處,再想到陳金飛三人年紀輕輕,卻也能得修如此功法,一眾人等便不得不暗自佩服,心說不愧是宗門之內門弟子……
若非如此,其怎有可能于筑基期內,便能修得此等功法?
陳金飛這一手,不但讓諸多人等震驚,就連之前和之爭相向崔羞月獻媚的杜煥亭見狀之后,都是微微變色,心說原本以為自己可以穩勝于他,卻沒想到其居然暗藏如此殺手锏……
若非此老修,它日為敵之時,怕是得吃大虧不可!
至于崔羞月,此刻更是直對陳金飛大拋媚眼……
看到自己一出手,不但震懾全場,就連之前明顯更傾向于杜煥亭的崔羞月此刻都對自己大獻殷勤,陳金飛志得意滿,昂首對著路長卿呵斥道:“今日小懲大誡,望你這老修引以為戒,不敢再犯!”
“不敢不敢!”
路長卿抱著腦袋連連搖頭,遠遠的離開幾人,心說自己也是倒了血霉……
你們特么爭風吃醋,拿老夫下手——老家伙怎么了?老家伙就可以隨便欺負了啊?
想到這點,路長卿的眼底滿是陰霾,同時也好奇于那陳金飛傷自己的手段,無形無相,端是難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