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的話,自己絕無半點可能是其對手!
看到從房內走出的路長卿,尚且保持一線清醒的崔羞月顫聲道:“那鄧平可是凝氣九層,你對其動手,難道就不怕其在陣法阻礙之下,對你我痛下毒手么?”
“怕啊……可即便再怕,再下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前輩任其凌辱!”
想著崔羞月為了惡心自己弄出這出,路長卿是無語吐槽。
但明顯他也清楚此時不是跟崔羞月討論誰對誰錯之時,只是替其遮好衣襟道:“不知前輩是否能夠告知在下身中何毒?在下也好盡快想辦法弄來解藥——有什么話,等解毒之后再說!”
“此毒,無藥可解,必須……”
說到此處,崔羞月是羞不自勝道:“想不到居然要便宜了你……”
“雖在下對前輩的確垂涎……”
路長卿干咳道:“但在下也絕非乘人之危之輩——我這就帶前輩去見肖執事,相信他定有其余之法,為前輩解毒!”
“來不及了……”
感受到迷情香之力瘋狂擴散,渾身幾如火滾的崔羞月再也堅持不住,狠狠的抱著路長卿便開始撕扯起來……
“前輩……”
路長卿無可奈何,只能輕聲道:“起碼,也得先行回房,在這院內光天化日,實在是有傷風化……”
只是,已經徹底喪心智的崔羞月,又哪里還能聽到他的說話?
清風明月和**,在落雁島上水乳交融,不分彼此……
一夜無話。
清晨,路長卿準時醒轉。
本想按時起身去煉化那朝陽之息以醞養灼魂刺,但見身旁的崔羞月因疲累過度正在酣睡,不得不痛心放棄一次修煉之機……
同時,想到過去一夜,路長卿也不禁一笑,心說這人,還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崔羞月雖已確非處子,卻也絕不是外表所見那般水性楊花人盡可夫,這點從其即便在迷情粉的作用下極盡瘋狂,卻依舊青澀盡顯之上便能看出。
崔羞月也在此時醒來,俏臉羞澀的盯著路長卿悻悻不已道:“若非因此,你休想如此輕易如愿……”
“那現今之況,前輩以為該當如何?”路長卿問。
“木已成舟,更且秘境之事,非你不可……”
崔羞月無奈悲嘆一聲,算是應了妾身以侍終身不得被判之符約一事,同時咬牙切齒道:“那該死的鄧平,姑奶奶不將其千刀萬剮,絕不罷休……”
“若是之前,此事老夫定然袖手旁觀!”
路長卿笑笑道:“但現今你既已委身于老夫,那他鄧方敢打你之主義,便是想給老夫戴綠帽子……有老夫在,又何須月兒你出馬?”
“雖知你與肖執事關系莫逆,請其出手,收拾區區鄧平,自不在話下……”
崔羞月道:“但此事終對我名聲有損,我不想大張旗鼓鬧的人盡皆知……”
“放心,收拾區區一鄧平,還不至于讓老夫求動肖執事!“
路長卿聞言老神一笑道:“殺雞焉用牛刀?月兒你且瞧好便是……”
“倒要看看你有何等本事!”
想著路長卿雖手段頗多,卻終究只是凝氣四層,此刻卻如此信心滿滿,崔羞月哼哼道。
“老夫本事,難道昨夜你還沒體會到其中厲害?”
路長卿笑道:“既如此,老夫現在定要拿出全部功力,非得讓你心服口服不可!”
“為老不羞……”
感受到一雙大手又不安分,崔羞月是羞罵不已,卻并不抗拒……
一時間,香閨之中又是風云再起。
與此同時,小院之外某處,鄧平正于暗中滿面忐忑的張望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