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
看到這一幕,許源是恨的咬牙切齒,卻也只能將干露枝交給許印道:“現在可以放人了吧?”
只可惜許印并未放人。
畢竟其以崔羞月要挾許源要干露枝,根本就是一個試探!
他想試試崔羞月在許源眼中的分量!
而現在,眼見許源居然為了崔羞月便毫不猶豫的將干露枝交給自己,其又豈會輕易罷手?
“連干露枝都給我了,剩下的東西估計留著也沒什么用了!”
許印盯著許源一眾的儲物袋道:“干脆,你們將儲物袋都交給我算了……”
“源少,大少的這個要求,你無論如何都不能答應啊!”
聽到這話,一眾人等頓時臉色劇變,不等許源回應便齊齊開口。
許源不是傻子,自然知道眾人在擔心什么——許印要是只要自己所采集的靈藥,那么其可能還只是想在和自己爭奪家主之位的過程中占據優勢。
但現在,對方要自己所有人的儲物袋,那就不一樣了!
畢竟對于修士來說,他們的一身修為,起碼有一半是靠著法器之類來體現的!
要是將所有的東西都給了許印,那和將小命交到許印手上,任由其處置有什么分別?
崔羞月和林木明顯也知道這點,因而紛紛對許源開口道:“不要答應他——就算你將所有的東西給他,他也不會放過我們的!”
“找死!”
陳熹齊齊暴怒,拳腳如雨點般的落在崔羞月和林木身上!
中了散功散,失去了修為的保護,崔羞月和林木此刻脆弱的堪比俗人,又哪里經得起如此毒打?
因而瞬息之間,二人便是疼的慘叫連連!
眼見此事已無任何善了的可能,許源終于放下了所有的包袱,一拍儲物袋便是法劍在手,劍指許印厲吼道:“幾十年來,我對你百般忍讓,你卻苦苦相逼——今日,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雖自認自己一眾的修為比許源一眾略高,但真拼將起來,許印敢肯定,最后十之**也是個兩敗俱傷的下場。
這種局面,可不是他想看到的。
“你敢——要是再敢亂動,信不信我現在就殺了他們兩個?”
因而在眼見許源就要出手之時,許印持劍直抵崔羞月和林木吼道:“要是那姓路的知道你見死不救,我倒要看看到時你如何對他交代……”
“若我僥幸能活,自會給老路一個交代,若是我今日死于你等之手,相信老路知道了真相,也不會怪我!”
許源大吼之中,持劍率先前沖,身后一眾也紛紛手持法器呼嘯而至,想要和許印一眾拼個你死我活!
卻在這時,石明勇忽然出手偷襲!
啊啊啊……
聽到身后傳來的接二連三的慘叫聲,許源回頭便看到跟著自己之人已經有三人倒在了血泊之中,頓時恨的睚眥欲裂,沖著石明勇厲吼道:“本少爺之前放你一馬,你這狗賊,居然如此回報于我?”
“良禽擇木而棲啊,源少!”
石明勇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喋喋狂笑道:“所以不要怪石某無情,要怪,你就只能怪自己太蠢!”
“狗賊,本少爺先殺了你!”
狂怒的許源睚眥欲裂的咆哮著,卻沒有撲向石明勇,而是在中途猛一折身,直撲許印而去。
只可惜許印早有防備,加之身邊人多勢眾,在一陣激烈至極的打斗之后,許源口噴鮮血,踉蹌倒地……
“死賤種,就憑你也想跟我爭家主之位?簡直是不自量力!”
兀自不解恨的許印狠狠一腳將許源踹出十幾丈遠,這才持劍逼近,準備將許源徹底了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