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球》里,克隆人5號絕對是一個可憐的角色。
一個人在月球工作三年,期間沒有人和任何人見過面,陪伴他的只有一個機器人。
這種孤獨,不是常人能夠忍受的。
別說月球了,就是讓你在地球上任何一個沒有人煙的地方待三年,不能和外界聯系,普通人都要崩潰。
能做到這一點的人,心里絕對及極其強大、樂觀開朗,并且身上背負著家庭的重擔。
老婆、孩子,就是他的支撐。
而且還是溫柔、漂亮的老婆,可愛聽話的女兒。
但是一切都是假的,不過是移植在自己腦海里的記憶,他頂著別人的身份度過了孤獨的三年,到頭來老婆、孩子都是別人的。
而本以為能結束工作回到地球的自己,等待他的卻是死亡。
白干三年,完了就得死。
沒有比這更悲催的角色了,甚至他都不能算一個完整的人。
一個工具,資本家手里廉價的工具而已,三年保質期到了,壞了,就銷毀,然后啟動另一個一模一樣的工具。
不克隆人5號可憐,不過黃博現在可一點都不可憐。
和大美女拍床戲,痛苦并快樂著。
一段十幾秒鐘的床戲,愣是拍了五遍。
沒辦法,李謙讓柳濤穿上了襯衣,就解開了三個扣子。
直到第八遍,這個鏡頭才過了。
說是床戲,其實就是兩人抱在一起,撫摸了幾下背部,然后錯位拍了一些親吻的鏡頭。
不過可苦了黃博了,哪里經過這陣仗,整個過程全身僵硬,別提多別扭了。
李謙每次一喊停,黃博都是最先松手的。
反而劉濤要大方多了,下了床把扣子扣好,披上外套。
“李導,怎么樣?”柳濤笑問道。
穿著衣服兩個人抱著,耳鬢廝磨,解開幾個扣子而已,請問的鏡頭都是錯位的。
之前就算李謙打算只穿著內衣,但是對象是黃博的話,也不會有什么不舒服的。
李謙笑道,“點到為止就行了,主要還是濤姐你漂亮。”
柳濤輕笑道,“看來李導不光了解女人的內衣,也很了解女人啊。”
三十歲的已婚女人,開起玩笑來真是葷素不忌。
李謙連忙岔開話題,讓蘇侖他們去隔壁攝影棚拍柳濤剩下的鏡頭。
那幾個鏡頭都是以錄像的方式出現在電影里的,直接拿數字攝影機拍就行了。
李謙這邊也準備下一場戲,全都是室內戲,白天、晚上基本上要連軸轉了。
李謙看了看黃博的狀態,笑道,“博哥,怎么樣還行吧?”
其實那場床戲很一般,克隆人5號做夢夢到和老婆在一起,應該會更加主動、奔放,但是黃博沒表現出來。
不過剪輯一下,正臉剪掉就行,床戲只是個點綴而已。
“沒...沒事啊。”
黃博若無其事地說著,好像剛才就是普普通通的一場戲而已。
電影學院的老師經常動不動就說要解放天性,尤其是碰到一些比較極端的戲份,比如激情戲這種,讓他們要能放的開。
當時黃博心想這還不簡單,誰不會啊。
但是,真拍的時候,還真不會了。
李謙笑笑,“那準備下一場吧。”
......
前幾天主要是克隆人5號在月球上的一些日常生活,孤獨、對妻女的思念,以及身體狀態在毫無察覺的情況下慢慢變差。
還有一些和機器人的互動,這個機器人和原版相差不是很大,只不過科技感更足了。
而且,李謙還是沿用了原版的創意,在機器人身上布置了一小塊屏幕,用各種不同的卡通表情來表達機器人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