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我也自會前往九龍首請罪。
最后只有一言相告:沒有實力的謀劃,終究是一場空而已!
看似繁華,實際上,內外交織激烈波動之下,終究免不了一場灰灰。
所以,我也勸你及時抽身。”
裂天妖主離開前,只傳音了吞星妖主。
至于其他人,一概不理。
裂天妖主所化的裂天兇蝶,在天地間肆意的飛著。
這是已經太久、太久,她沒有的感覺了。
原來能夠如此的穿梭虛空,已經是一種極致的享受。
原本裂天妖主見到血魔神主死亡的那一刻,松了一口氣之余,準備的理由是:
安寒先聲奪人,斬殺了太陰教主、九陽道人,而后封鎖了空間。
以強悍的實力大戰裂天妖主和血魔神主聯手攻擊。
最后是占據主場優勢的安寒盡占上風。
在局勢開始傾倒之時,血魔神主掩護裂天妖主破開了鎮守空間,來此求援。
只是還未來得及開口,血魔神主就隕落了。
似乎安寒還有沒暴露的底牌。
這番說辭,前面都是真的,最后也是真的。
血魔神主被斬殺了,而安寒確實有沒暴露的底牌。
只有中間有了加工。
而激戰的過程,也完美附和了裂天妖主在虛空故意徘徊的時間。
這說辭有漏洞。
但足以給所有人一個交代。
可最后,裂天妖主給吞星妖主留下的玉筒,是完完整整的過程,沒有絲毫的掩飾。
包括她猶豫和軟弱的一面,也沒遮掩。
“去休,去休!”
裂天兇蝶在虛空中任意馳騁,心中越發的激昂。
拋下血魔神主的非議又算的上什么?
她要面對自己的本心了。
“其實緝拿安寒這一行,遭遇的所有事情,只不過是直接的原因罷了。”
裂天妖主心中默默想著,“根本原因還是魏龍。
從最一開始聽到魏龍的消息,我是高高在上的,魏龍唯一可值得關注的也許就是所謂的‘變數’;
再聽到魏龍的消息,已經有些平起平坐的意思了;
而等到魏龍展現分身之能,到了現在,態度一變再變!
還未見到魏龍,但態度已經發生過數次變化了。”
“等到真正參與其中,魏龍先拿下北修聯,再屠戮諸神會。
一步又一步,根本就不在乎外部的變化。
就是走自己的道路。
但從始至終,卻沒有人能忽視他。
而為了對付魏龍,準確的說,是從對付,到抵抗魏龍,所有人不斷橫跳。
花費了大量心思,經歷不知多少次的勾心斗角。”
而魏龍呢?
還在老神在在的消化諸神會的所得。
而他們這一行聯盟,沒去諸神會找魏龍,而是來到了棲鳳山。
就像是等待被艸的......
裂天妖主已經感覺到了。
安寒一個不過剛剛超脫的家伙,反殺圣女之后,就能迅速的掌握太陰大教、
魏龍一句話不說,就只是靜靜的成長,而等其名聲再起之時,所有人謀劃他,都要小心翼翼。
“大局,什么是大局?
這就是大局啊!
一人而成勢,這才是我等修行者的追求。”
裂天妖主直奔妖魔山主峰而去,心中越發的純粹了。
認清自己,認清自己的軟弱,對于走到如今的裂天妖主的而言,是極為困難。
正如血魔神主一頭扎進安寒這個死局之中,并非不知,而是下意識的忽略。
祖龍山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