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劉昌郝樂了起來,不是方波一個人抱怨路,只要知道劉昌郝大約計劃的,皆擔心外面那條路。
“劉小郎,汝是三百畝甜瓜。”
“汝勿用擔心,幾日后,吾便會對付此路。”劉昌郝說著看花枝。
論花卉理論,有著手機上的資料,劉昌郝必然超前于整個時代。但論對宋朝各個花圃情況的了解,劉昌郝又遠不及朱三他們,月季花枝是買還是竅,劉昌郝索**給朱三做決定。
朱三幾乎不假思索,便說買更好,還說三條買的理由。
劉昌郝需要的數量不多,也就是劉家田地兩邊的棘墻,能有多長,不說只載兩三排,載四五排,也需要不了多少月季。
月季花與牡丹不同。雖然劉昌郝也想要名種,相比于牡丹,即便是名種月季,價格也比較低廉,加上它扦插易活的特性,沒有多少人在意,即使公開買,也用不了多少錢。
公開買了,就可以正大光明地上門挑名種月季的花枝,挑健壯的花枝。
朱三三人離開京城,方波也前往各個有名種月季的花圃。不少人家已剪了花后剪,連花枝都曬僵了,這些花枝不能做插穗。
還有人家才剛剛剪,甚至有的人家還要拖上十天才會進行最后一批的花后剪。
方波打聽好后,大咧咧上門,暫時買了兩戶人家的花枝,三個品種,一為紅色,一為黃色,一為白色,黃色與白色還是大花月季。有一戶人家不樂意,方波便說,此乃燒鍋料,吾是給你錢的,否則我晚上來拿,一文錢都不給你。但也是事實啊,其主人無奈,收下了方波的錢,任由方波挑枝條。
不過為了這月季,劉昌郝與朱三他們發生了一些小小的爭執。
月季最佳的繁殖方式便是扦***較易活,但扦插也有幾個注意事項。
月季扦插都是就著花后剪剪下來的花枝做插穗,臨近殘花下面三分之一的枝條最好不要做插穗,因為前端的枝條比較嫩,太嫩不易生根。這段枝條剔去,用下端三分之二的枝條,分別剪成兩寸左右的長度,每一條保留兩到三個芽點,下端剪成斜面,它才適合插穗。
盡量選擇粗壯的枝條,成活以后萌發力強,能快速成型,快速開花。
插穗最好不要選擇帶分叉的,帶分叉的枝條往往沒有直桿枝條生根率好。
最好用初花剪剪下來的枝條做插穗,二次三次花后剪下來的枝條不但會嫩,也更細弱。而且初花剪下來的枝條正是春末夏初之時,天氣上也剛剛好。
爭執的便是最后一條,伍貴認為月季必須是春插,而不能秋插。
劉昌郝也贊同他的說法,但劉昌郝堅持認為,自己能用一些方法彌補秋插的不足。
是什么方法呢,馬上方波便看到了。
到今天,已經挖好了五個漚池,劉昌郝刻意留下一個光照好的漚池,余下的繼續引水注入漚料。但與第一個漚池不同,劉昌郝又將韋小二喊來,韋小二粗識幾個字。
他讓韋小二一邊協助劉昌田,一邊記賬。無論擔草或擔糞,一擔重量皆沒準數。糞容易,170斤,給31文或32文錢,草秸卻不大好給。于是劉昌郝讓韋小二滿五十斤給一文錢,滿一百斤給兩文錢,尾數留下累積到下一擔計算。
很公平,也占不到便宜了,一擔擔草挑來也需時間的,各個村戶擔草過來,不是開始的“一擔”,每擔幾乎在一百五十斤以上,力氣大的能擔兩百多斤過來。
韓大虎譏諷:“汝等乃驢啊,哄著不走打著走!”
插穗雖然就是在開封郊區收集的,也耽擱了一些時間,必須立即扦插下去。
劉昌郝先是用水車將那個留下的池子注滿水,又扔進去一些木炭澄清水質。
隨后將各個婦女叫過來,雖然經方波挑過了,劉昌郝仍挑了挑,只選擇已經木質化的枝條做插穗。運輸過程中,有一些表皮挫傷的,也不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