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大頭在邊上說:“楊叔父,你欲使你兒子成親,努力做活。”
來的人,除了張大平外,余下的雖然便賣了家產,實際手中沒有多少錢。
這是正式的婚嫁,非是荊老五他們,無論是婚或是嫁,都需要不少錢,他們是外鄉人,需要的錢會更多,只有努力干活,劉昌郝才會發更多獎勵,婚嫁時才不會吃力。
分家早,落戶是小事。
下面的才是大事。
方波從京城趕來,先說鞭炮。
眼下劉昌郝沒資格小視鞭炮的利潤,就如中秋這次鞭炮,不是十五天,而是十四天,其收益就超過劉四根一家全年的收益。
那首新詞又引起小轟動。
放在重陽上,它算是重陽節詩詞中的翹楚之一,放在隱括上,它同樣也是翹楚之一。特別是隱括,宋朝許多文人喜歡作類似的同人詩詞,然能超過原作者少之又少。
也有人笑罵劉昌郝無恥,去年還遙思來著,重陽節登高遙思也是對的,今年卻成了“酬佳節,須酩酊,莫相達。人生如寄,何事辛苦怨斜暉。”
感情不遙思不哀傷,能放你家鞭炮了。
也有人欣賞,甚至認為劉昌郝將這一文學形式漸漸推向正途,眼下宋詞也不少,一是佳作少,二是許多詞作比較香艷,雖然宋朝不禁,許多正統的文人因此而鄙視之。
如柳永,許多士大夫便將他當成“三俗”代表。
秦觀見蘇東坡,蘇東坡說,不意別后,公卻學柳七作詞。秦觀說,某雖無學,亦不會學他。蘇東坡說,“**當此際”,非柳七乎?秦觀《滿庭芳》里“山抹微云,天連衰草……斜陽外,寒鴉萬點,流水繞孤村”為天下傳唱,蘇東坡卻開玩笑地說:“山抹微云秦學士,露花倒影柳屯田。”
顯然,大蘇非是贊揚,而是善意的諷刺,畢竟與柳永沾上了邊,終有些不大好聽。
且看,人家不寫香艷的場面,同樣寫得很好,多是佳作,且各種題材,信手拈來。
其實這首詞貴就貴在隱括上,真將隱括拿掉,級別會下降不少。真正重量級的在后面,不久即將問世。
反正現在是賣詩詞還是賣鞭炮,連方波也搞不清楚,只知道因為新詞,鞭炮比較好賣。
“那就好。”
說了一會,方波也要去洛陽,但不是一個人去的,韋小二與武兆麟也隨他去洛陽。
一是讓韋武二人見到更多的世面,進一步培養。朱三他們也懂的,劉昌郝家業越來越大,需要兩三個近似內知的人物替他分擾。韋武二人是矮子里挑將軍,至少與朱三他們相比,稚嫩許多,只好慢慢磨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