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閑嚇了一跳,心想這事兒整的,而凌曦則是平靜,就像聽世子訴說一件平凡的事一樣。
在應了世子之后,便送世子出了府。
世子離開后,凌曦發現范閑眉頭緊鎖,不停地思考著,凌曦只能開口道。
“是不是在想,二皇子為什么見你我?”
“恩,凌大哥,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范閑一驚,他想不到凌曦居然知道他在想什么。
“范閑,你忘了,你從小就被我看著長大,我還不能知道你想什么。”凌曦敲了敲范閑的腦袋道。
“嘻嘻,凌大哥,那你說二皇子為什么要見我們。”范閑則是撓了撓頭,笑嘻嘻道。
“還能為什么,還不是為了內庫財權。”凌曦有些淡淡的道。
“凌大哥,那我們還要不要去見二皇子了,要不要接受二皇子的拉攏。”
聽到范閑的話,凌曦知道去是必須的,但拉攏是不可能的,畢竟凌曦要讓范閑當慶國皇帝。
“去是肯定要去的,不過拉攏是不可能的,我們只能做好自己就行了。知道了沒有。”
“知道了,凌大哥。”
……
在范建的書房里,范閑和凌曦將今天遇見的事情講給范建聽,凌曦又把自己的見解說給范建聽。范建聽后道。
“既然,曦兒,你已經有主意,那我不多說什么了,你和范閑小心處理就行了。”
凌曦和范閑應了下來,凌曦知道京都里每個大族都必須主動或者被動地在這件事情里表明立場,皇子爭奪天下的繼承權,雖然是一個看上去有些老套的把戲,但無論在那個世界,還是這個世界,永遠是不變的戲碼,只要那層厚厚的幕布拉開,隱藏在后面的戲子們便會紛紛上場,或使三尺劍,或用三寸舌,演給別人看,也演給自己看,如果凌曦想讓范閑上位,似乎要走很多路才行。
……
二皇子宴請的地點依然是在流晶河上,原本范建是讓凌曦和范閑帶些護衛去的,凌曦拒絕了,凌曦知道那些護衛如果去了,只能白死,凌曦覺得沒有必要。
京都治安一向大好,凌曦讓范閑駕著馬車,在春光照耀之下,緩緩向著城西駛去。
過了望春門之后,又走過那條曾經埋伏打郭保坤的牛欄街,范閑則是笑了笑,凌曦很平靜,凌曦知道有什么東西要來了。
牛欄街四周民宅不多,倒有些許多年前敗落了的鋪子,所以得了個別名:敗門鋪,這里很安靜,不論白天還是夜晚,都沒有什么行人,真可謂是攔街敲悶棍的最佳地點。
正走著,范閑的眉頭卻忽然皺了起來,不知道為什么,他的感覺有些不對勁,似乎覺得四周有什么古怪的地方。他望著馬車經過的四周,發現一片安靜,并沒有什么異樣。
而凌曦忽然間,聞到一絲極幽淡的甜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