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個價吧!”接過來放在手掌里把玩著,感覺掌心一片溫潤,手感非常好,有些癢,有些滑,有些潤。
“兩千兩銀子。”老板面無表情,似乎很厭煩有人來買東西,顯得有些愛理不理,反而讓凌曦來了興趣,他想了想,知道這個東西不值這個價。
“多得不說,四百兩!不行,我就離開。”
凌曦見老板不說話,轉身離開,凌曦覺得沒必要花冤枉錢。
“公子,等一下,四百就四百。”
凌曦嘴角上揚,拿出四百兩,拿著東西就離開了。
……
宰相府中,林若甫輕輕撫弄著手中的鼻煙壺,輕聲說道:“這是上好的祖母綠打磨成的,塞子設地地主巧,不過雖然用的是內畫,畫工不錯,但是顯得有些多余了。”
袁宏道在一旁聽著,知道宰相大人意有所指,微笑道:“晚輩拜見長輩,帶些禮來,本是應有之意。”
林若甫微微一笑,站起身來,單手掀開桌前的那方卷軸,原來是一幅山水畫。
“岱宗夫如何?齊魯青未了。造化鐘神秀,陰陽割昏曉。蕩胸生曾云,決眥入歸鳥。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林若甫輕吟畫上之詩,嘆息道:“布局嚴謹、筆法勁健,畫法工整、線條流暢,工筆重彩、生動入微,形象準確、神韻獨具,給人一種詩中有畫、畫中有詩的感覺,以及俯視一切的雄心和氣概,卓然獨立、兼濟天下的豪情壯志……一向聽聞凌曦天資聰穎、文武雙全,果然如此。”
“大人,這凌公子果真大才。”
袁宏道微笑道。
林若甫看著袁宏道輕聲道。
“看來連你也很喜歡這個叫凌曦地少年。”
袁宏道并不忌諱什么,笑著說道:“凌公子原本家世不錯,可惜家中父母的離世,才寄人籬下,不過凌公子才學不錯,性情也是極好,更何況還救了小姐和二公子。”
“在你口里,他倒像個完人了。”林若甫笑著搖搖頭,“晨兒如果是嫁給他,不是范家那小子該多好啊!”忽然間他壓低了聲音說道:“二公子,沒有再去太子那吧!”
袁宏道很認真地回答道:“沒有,二公子自從被大人教訓后,就很少和太子來往了。”
“嗯。”林若甫半閉著眼睛說道:“那就好,也不知道今日凌曦來這里為了何事。”
“外面怎么樣?”林若甫面帶溫柔說道。
“很好,比大人與我想像地還要好些。”
……
“為什么天空是藍色的?”
“因為大海是藍色的。”
“為什么大海是藍色的?”
“因為光線進海水之后,就變成藍色的了……嗯,你不要聽我的,我對這些事情沒什么研究,基本上屬于瞎說一氣。”
“為什么池子里的水是清的不是藍的?”
“因為池子里的水淺。”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