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林婉兒在自的房間床上,睜眼,揉眼,翻身,微笑,回味,傻乎乎地伸著懶腰。
眾人起床后開始用膳,丫環仆婦們忙個不停。林婉兒坐在圓桌之旁,眼光都沒有瞥凌曦一下。在另一邊,凌曦則是給范若若吹涼碗中的熱氣,顯得特別感情深。
凌曦與林婉兒沒有互視一眼,但二人眉眼間蕩漾著的某種情緒,讓整個廳間都開始散發一種叫做幸福的味道。敏感如葉靈兒,聰慧如范若若,極為狐疑地互視一眼,又極有默契地移開眼光。只要什么都還不懂的柔嘉郡主看著凌曦幫范若若吹熱氣,吵著也讓凌曦幫她。
天色尚早,吃過飯后。
凌曦、范若若、柔嘉郡主、林婉兒、葉靈兒安坐庭間,啜茶聽曲,看著有幾分姿色的姑娘淺吟低唱。
凌曦微笑著,心想權勢真是個好東西,四女要聽曲兒,便可以馬上從京都喊人來唱,這位唱曲的姑娘是真正的唱家,憑著一把好嗓子走游于京都王公家院之中,也是有些清高地人。
山堂之前,那位叫桑文的姑娘嗓音清脆,與清風混在一處,穿堂而上,繞梁不走。
“冬前冬后幾村莊,溪北溪南兩履霜,樹頭樹底孤山上。冷風來何處香?忽相逢縞袂綃裳。酒醒寒驚夢,笛凄春斷腸,淡月昏黃。”
“好曲,好詞。”范若若微笑嘆道:“桑姑娘的歌藝果然不凡。”
“若若姐姐說的對。”柔嘉郡主附和道。
桑文得到京都頗有才名的范家大小姐稱贊,心滿意足,微微臉紅行了一禮。
“冬景春寒,倒讓這炎炎夏日也清爽了些。”林婉兒也點頭稱贊。
葉靈兒則是聽到其他人對桑文,自己如果不說些什么,難免不好意思,于是咳了兩聲:“我不大喜歡聽曲兒。”
而凌曦不同,凌曦來到這個世界已經十四年,除了修煉和陪著自己的女人外,閑暇之余,總是會弄一點琴棋書畫,來打發時間。
如今聽著小曲,讓凌曦心中一癢,也想來一首。
“聽桑姑娘一曲,興趣所致,想撫琴一曲。”說到這,凌曦看向一旁的丫鬟道。
“琴來。”
……
沒過多久琴來了,放在庭間。
此刻凌曦安坐庭間,手撫在琴上,調試著琴。
范若若、柔嘉郡主、林婉兒、葉靈兒、桑文五女好奇的看著凌曦,沒想到凌曦還會這個,也不知道凌曦琴技如何?
凌曦調好琴后,手指輕輕劃過,身上頓時生出一股文人雅士才有的浩然之氣,讓五女不由一震。
琴棋書畫是凌曦十四年來閑暇之余的娛樂,十四年足以讓凌曦成為一代大家,這一刻也是顯示出來無疑。
“有一美人兮,見之不忘。將琴代語兮,聊寫衷腸。”
凌曦輕聲唱起這首古代宮廷樂府的歌曲,此時凌曦就像一個充滿柔情的溫柔男子。
旁邊的五女將目光聚在了凌曦的身上,這一刻五女不得不說真的被凌曦吸引了,連不喜歡聽曲的葉靈兒也盯著凌曦。
凌曦指尖輕輕劃過琴弦,頓時一陣陣如大珠小珠落玉盤之聲響起,清脆、婉轉、讓人情不自禁的充滿了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