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好了基礎,兩人友好分開。
特別是他想付帳,人家是真女權,不是假客氣。事事要向男人看齊,并不樂意享受約定俗成的女士待遇,而是AA制。
這可比國內的女拳們強多了,那些糟心玩意兒享受特權在前,承擔責任時跑的連尾巴都看不到了。如果是真女權,大家結婚買房AA,而不是幾十萬彩禮,男;買房,男;署名,女……說不得他已經結婚了,孩子都打醬油了。
哪里像現在……
老婆、孩子、熱被窩不好嗎?
但是爸媽把自己撫養長大,又供自己上大學。要結婚了,彩禮十八萬,房子九十八萬。
一個剛畢業的學生仔哪兒有錢。
向父母要……
出去上大學,哪一個不是斗志昂揚,發誓改變人生,做人生贏家。
大學生也是男人,不要自尊,不要臉啊!
所以秦川最煩家里介紹對象什么的。是真心娶不起。
兩個人各付了各自的,一起出了咖啡廳,而這時已經有點起風了,城戶紗織被小風一吹打了個寒顫,連忙對秦川說道:“好像要下雨了,秦桑也要快點回家,注意不要傷風感冒了。”
她已經有點進入制作人的角色了,畢竟這事在她看來十拿九穩,生怕秦川這主演病了。這要是一病,就耽誤事了。多少劇組停工等主演。這在演繹圈已經是常態了。特別是這種帶資入組的,想換主演都辦不到。
秦川微笑著應了一聲好,目送城戶紗織離開--沒車,送不了,只能目送。然后才轉頭往家走去。
很好,計劃出乎意料的順利,如果三天后順利開機,一天拍完,一天后期制作,上電視,撲街。
嗯,說不定自己真不用交稅,帶上溫泉饅頭就可以回家了。
美啊!
高興了片刻,秦川也確實不想淋雨,他可不想送去干洗。他租住的小屋沒有洗衣機的。
他一路坐上電車往家急趕,但剛出了車站走了沒多久,雨便下了起來——很冷的雨,能凍的人一打哆嗦。
他,秦川,一個暑期來和國旅游的男人,硬是從炎炎夏日呆到了冬季。
秦川這時沒有了那股子勸沉迷大師的成熟穩重勁兒,直接抱頭鼠竄,好在離租屋公寓也不太遠了,總算在濕透之前逃了回去。
說到租屋,就不得不說和國的房價自從崩了后,一路下跌,中間有幾次起伏,但哪怕是下一個世紀二十二世紀都沒漲回來,所以想靠投資房地產獲得暴利,基本屬于做夢。
在和國,房子這東西已經從投資品變成了消費品,買時5000萬円,住個兩年再一看,變4500萬円了,拿來謀利就別想了,保值都有點困難。
真尼瑪羨慕。
啥時候國內也崩一崩,他就買的起房了。
可惜,他等了一年又一年,只見漲,沒見跌的,更不用說崩了。
他沖進租屋,脫了鞋襪,然后把西服馬甲襯衣好好掛了起來。看看屋里,沒人。
看樣子,園子大小姐又去尋靈去了。
自從園子大小姐除靈成功,她就馬不停蹄地繼續尋靈。
畢竟園子大小姐的夢想是成為桔梗一樣的大巫女。做直播只是在告訴天下(全和國),她園子大小姐是巫女,所以直播是手段,不是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