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視廳。
兩天后。
“怎么樣?”
廳長在等目墓警官的報告。
“可以證明他殺,但……”
“沒有犯罪嫌疑人。”廳長接過話道。
“是的。”
這樣的案子才是最難的。
簡單的人際關系,也沒有與人結仇。哪怕是證明了他殺,在這茫茫人海中,找出殺人兇手,又怎么找?
辦公室中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過了一會兒,島田廳長說:“你覺得我們去拜訪一下怎么樣?”
“廳長是想……”目墓警官一下子便猜到了自家廳長的目的。
“是的,他們既然可以去,就應該知道真正的兇手是什么人?”廳長也沒有瞞目墓,直接說了出來。
“嗨依。”
目墓警官服從了命令。
從廳長室出來,打電話,叫上毛利,帶上助手便直奔雙方約好的淺草寺。
他沒有叫上三個女警,因為他覺得這一次只怕是要去丟人的了。
他可沒有忘記,警察一方可是剛剛招惹了宗教人士不久。罰人家的錢可沒退。
因為他們是警察,罰了也就罰了,自然不可能去低頭。畢竟從法律程序上說,他們沒錯。警視廳的內部會議也是以“以后判罰不得以衣服為標準”來結束了這次事件。
現在因為放送一事,他這是主動上門了。
“目墓警官,淺草寺可是他們的大本營。”白鳥警官出自大家族,自然是知道淺草寺意味著什么。
這個東京地域的大寺廟,就是當地的議員也是不敢得罪的。
他白鳥只是來做警察的,更加沒有與其死磕的想法。因為他的祖父母,他的曾祖父母,他的曾曾祖父母……全都葬在人家的土地上。
得罪他們?不怕他們在自家祖墳上拉尿啊!
“我知道。”
目墓警官壓了壓帽子。他又怎么會不知道。“所以我才叫上毛利老弟。”
“你是說毛利小五郎?”
目墓警官點頭,白鳥警官這才松了一口氣。因為雖然毛利小五郎姓毛利,但是真的是那家的孩子。
有自己人在,應該會好說話一點吧。
他們在一處淺草24小時便利店會合。
遠遠的就看見毛利小五郎手里拎著個小袋子,正在從里面拿酒喝。
“毛利老弟。”目墓警官叫他這個曾經的手下。
“目墓警官。”他看到來人,也打起了招呼。“白鳥警官。”
“毛利先生,這么早就喝酒?”白鳥警官打了招呼后說。
毛利小五郎的情緒一下子低落了下來說道:“唉!沒辦法,今天是正式拜訪。”
“毛利先生的意思?”白鳥警官不是太明白。
“他們的家事。”目墓警官隨口點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