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說對了。因為他們三個人確實與臼人不一樣。不是臼人是軍是,他們仨傻是研究實習生,而是他們三個人有骨粉。
是的,不說女神。在沒有女神前,他們就已經背叛過研究所了,所以再來一次是很容易的,不像是臼人第一次,而且背叛的是自衛隊,這可比他們難多了。
“軍師,你是這么分析的。”長門看看中村,又看了看日下部。
中村扶了扶眼鏡。
這不是裝酷,而是只要跑步,不,是動作大上一些,眼鏡便會掉。
他說:“我知道你們想說什么?我也知道你們看到了她們變化。我們也有這個資格……但是你們真這么想嗎?高人一等什么的?”
這么個問題……另兩人思考了30秒,同時嘆了口氣。
在三人心中明白:他們是吊絲,他們是平成廢宅,他們是二次元……
這一切的一切,如果用大海對面的話來說:他們三個是咸魚。
屬于那種就是擁有核彈按扭,也不會覺得牛比按下去的一幫人。
世上總存在一些人: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所以只能保持現狀,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鐘……
所以才會有“人若沒有夢想,跟一條咸魚有什么區別!”
可是,夢想該是什么呢?
什么樣的夢想才能稱得上合格的夢想呢?
在這一點之上,卻似乎沒有一個人能做出一個讓到大家共同認可的衡量尺度出來。
這三個家伙就一直覺得,人生若是能活成咸魚那般的生活,也是一種幸福!
所以,他們擁有骨粉也沒有覺得自己有多了不起,高人一等什么的。
“桃花塢里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桃花仙人種桃樹,又摘桃花賣酒錢。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還來花下眠;半醒半醉日復日,花落花開年復年。但愿老死花酒間,不愿鞠躬車馬前;車塵馬足富者趣,酒盞花枝貧者緣。若將富貴比貧賤,一在平地一在天;若將貧**車馬,他得驅馳我得閑。別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見五陵豪杰墓,無花無酒鋤作田……”中村吟了一首大海對面的詩。
另兩個:“……每一次讀起來都有著一種超脫、淡然跟放下的意境,但同樣也曾在無數次,讓自己感覺到了一種咸魚的味道,或者也可以說,咸魚般的生活!”
這番咸魚的人生,讓姊小路開口了:“放心,你們不會失望的!我保證!”
姊小路誤會了。她誤以為是因為她,所以三個年輕有為的科學家誤入了歧途。
這是很符合邏輯的。
咸魚般的生活,到底是好,還是不好呢?
這一點,其實不好說?
因為,有人可能會覺得這樣的生活很廢,因為這樣的生活說好聽點的就是醉生夢死,悠閑與安逸。
但若是說句不好聽的,就是混吃等死,沒理想沒未來,跟頭豬一樣的生活。
而這三個人,科研員,未來的科學家,會是混吃等死,沒理想沒未來,跟頭豬一樣的生活……
這是誰造成的?
姊小路有些自責,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