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呀,真是個漂亮的小姑娘,小姑娘,這桌起步可是一萬円的,你帶了足夠的錢了嗎?”
來到桌前后,園子看也沒看已經坐在桌邊的三個人,直接坐在了剩下的座位上,坐在左側的一名身穿黃色西裝,大腹便便的男子這樣打扮,看上去便不像好人。
園子看了他一眼,微微笑道:“多謝這位大叔操心了,不過即便是我沒有那么多本金,我也是能玩這一把的。”
這是對新手的優惠,可以只下底注。當然,如果其他賭客不同意,不許只下底注。也不行。
“小姑娘啊,你這是剛從柏青哥大廳上來的嗎?怎么籌碼還都是小崽子?”
這時又一個中年人說道。他說小崽子的意思就是小籌碼。
園子看了看秦川,秦川只給了一萬円,不過秦川沒有再掏錢的意思。
他又不是來賭錢的,他只是跟過來看園子表演他心通的。
又或者說是認識,擔心她的安全才跟來的。至于她的輸贏沒有那么重要。
如果贏錢的話那換再多籌碼都是沒用的,因為用不上呀!
反之如果她不會什么他心通,那換再多籌碼最終的結果只能有一個,那就是全部輸掉。
所以輸贏就一萬円,不是很好嗎?
此刻坐莊,負責按發牌鍵的是一個不男不女的家伙,確切來說他看起來應該是個男人,但是說話的聲音卻是一個女人。
不是那種扭捏的假女腔,而是真正的女腔。
“卡牛休賽喲,枯寂,安愛啦啦賽喲?”
“呃--她說什么?”園子直接問道,完全聽不懂。這是一個講韓語的賭客。
“她問我要不要牌?小姑娘,下個底注就行。”園子身邊中年和人幫忙解釋了一句。
園子眨了眨眼,猛然瞳孔瞪大張圓--語言不通。
秦川看了想笑。
這就是口嗨的后果。他心通就他心通好了,扯什么懂動物語。
賭場是不會有動物來賭,但是會有外國人。
自己立的旗啊!跪著也要表演完。
“好,試試吧。”園子似乎是破罐破摔了,直接拿出十個1000円的籌碼放上去。
秦川沒有阻止她,反正輸贏就一把。
在花牌賭法中沒有固定的莊家,所有人輪流發牌,如果輸了就換下一家,如果贏了就可以繼續連莊。
其實天下很多賭錢的規則都大同小異,也盡可能的簡化規則,目的是讓每一個人都能快速融入其中。
這場賭桌上的底注是一萬円。新手第一把可以只下底注,這算是對園子的照顧。
不過秦川看了一下園子的花牌,一張兩點一張七點加起來只有九點。得,這運氣,不行啊。
秦川下意識想搖頭,不過想到這會出賣園子,所以他忍了。
“小姑娘,牌不好嗎?沒關系,你可以棄牌,下把再來。”
園子身邊的中年人又開口了,四十多歲眼神中帶著一股狡詐,很明顯是個賭場老油子。
看上去是在關心園子,但何嘗不是摸園子的底。而園子很聽話的棄牌了。
得,財去人安樂,可以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