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他的話,坐在他旁邊,引人進來的佐藤警官掩嘴心想:真的是一心修行啊。他們竟然不認識他們。
初聽這里的人是不通俗事的苦修士,當時佐藤警官還不太相信,畢竟現在已經是什么年代了。還會有苦修士嗎?
現在看來,似乎是真的。
想不到竟然真是苦修士。一時間,佐藤警官是既感慨又感動。
很有一種他們在守護世界的感動。
走進房間后,秦川下意識的將在場的人在心中做了一個衡量,接著很快便的出了一個結論。
不堪一擊。
在這房間里面的所有人,根本不是什么苦修士。
修道院并不是基督教特有的,印度教和佛教都有修道組織......有些虔誠信徒不愿陷入世俗生活的煩擾,于是遁入沙漠,過隱士似的苦修生活......有些苦修士又組織起修道院,共同虔誠默想。
這是基督教苦修士的原形。
普遍意義上的以磨礪**達到精神修行的苦修士在各個宗教,甚至有些民族(比如在場的這些人)都有。這之間可能還存在語言的翻譯造成的問題,因為翻譯者總是按自己的理解翻譯。
但秦川覺得與其叫他們修士,不如叫他們式神。活人式神。
這是陰陽師的式神之一,以活人的氣血沖刷鬼怪。
還以為已經沒有了活人式神,畢竟是現代社會,但是認真想一想的話,為什么現代社會就一定沒有活人式神呢?
活人本身不就是只要給錢,不就什么都干嗎?
而且清一色的活人式神,到底是神社對官方的應付了事,還是說這個測試測的就是對靈能力?
不過不管是哪個,對于秦川來說都沒有那么重要,當薪水小偷什么的,也不錯的啊!
根本沒有理會這些人說了什么,秦川就徑直的往一邊走去,坐在了還沒有人的休息桌旁,園子也跟著坐在了他的旁邊。
兩人的出現只是引起了在場的人一些議論,之后便歸于沉寂,雖然驚訝與秦川和園子的年齡,但是對于這些‘經驗豐富’的人來說,秦川和園子的出現也就只能是讓他們稍微驚訝一些罷了,除此之外他們也并不在意。
因為他們雖說是活人式神,但那已經是多少年前的稱謂了,他們現在的正式稱謂就是苦修士,官方登記的。
“我跟你們說,聽說無頭騎士經常出現在午夜的街頭,它的手里拿著一把黑色的大鐮刀,一只手拿著手機。它把信息發送出去,誰的手機接收到信息,當天無頭騎士便會去奪取她的靈魂,聽說已經有出現受害者了,有一個已經變成白癡在醫院了。”
不過活人式神也好,苦修士也罷,既然不關心時事,就肯定關心其他,比如靈異,不然又怎么苦修起來。
不再關注秦川與園子,一個角落的男子神秘兮兮的說道,臉上放著紅光,看起來很興奮。
“這消息也太假了吧。”他右手的一女子吐槽道,“無頭騎士用手機也太扯了吧。”
“上次不是說奪取頭顱嗎?怎么這次就變成奪取靈魂了?”另一個,似乎是一起的,有點鄙視地看著自己這個不愛苦修,玩手機的家伙。
“可是已經出現受害者了,而且已經還上了新聞呢。”他舉起手機繼續反駁。
“說不定是碰巧出現這種事,有人把它跟無頭騎士聯系在一起,搞出這種假新聞也說不定哦,現在做媒體的都很沒有節操,什么新聞都會報得很夸張。”這時一旁一直看戲的一個人突然助攻,還似乎掃了秦川他們一眼,就好像是故意說給其他人聽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