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殘忍的辦法。那就是把鵝平時所吃的食物都給打碎,通過一個類似于塑膠水管的長管,穿過鵝的脖子與食道直接塞到鵝的胃里邊,讓鵝強制進行快速笑話,而且每天進行多次喂食。在喂食方面做改進之后就是把鵝的活動場所縮小,把每只鵝都隔離開來,每只鵝都有很小的活動空間,這樣一來,鵝吃的多并且活動量少,肚子里的脂肪肝也是蹭蹭的漲,這也是當前養殖鵝肝專用鵝的普遍做法,以此來快速獲得鵝肝。”
“是嗎?”森永明之助聞言微微頷首,心中不忍,輕聲嘆道,“……它痛苦嗎……”
“嗨!很痛苦!這種投喂方法極大的傷害了鵝的食道與嘴,鵝都失去了正常的進食與喝水能力,實在是很可惡了……”
森永明之助聽到這里,抬手看了看手表道:“話說起來,這樣的事果然不是我等可以的,對了,極頭目怎么還沒回來?”
他很明顯的轉移了話題,因為……感同身受?
也不知為什么,和人很像真正的科學家,他們會有用動物做實驗而痛苦的感同身受,為它們建墳立碑,但不知為什么,卻也僅限于動物。
不過,不只是和人,現代人已經心到了對動物比對人有愛心。
聽著森永明之助的話,遠田也不再說動物,因為這很容易引來反感,他微微躬身,然后開口道:“……嗨,請稍等,我去外面問一下……”
遠田說著話,拉開了會客室的房門,目光在門外一掃后,向著最近的一個防護人員揮了揮手,然后開口問道:“嗨,兄弟,極頭目還沒從廁所出來嗎?”
遠田話音落下歐,那個防衛人員立刻開口道:“你說極頭目嗎?他剛才從廁所里面出來,然后迫不及待地主動要求去狗居室,進行神化,一個兄弟已經先帶他過去了……”
“啊咧?是嗎?”遠田愣了一下,有些驚訝。
話說,之前在來的路上,森永極一直強調自己不是那種人、不會虐待動物,是動物保護者什么的,現在卻迫不及待地找去虐待犬成神……
果然,極頭目嘴上說不愿意,但是身體還是很誠實的,簡直就是天生的行刑人啊!
他前段時間還看過新聞有人用硫酸潑熊,以為殘忍,現在看來,自家的也不差的。
遠田心中嗟嘆兩聲,然后轉身回到了會客室里面,畢恭畢敬地開口道:“森永社長,極頭目迫不及待地想要為家族效力,已經先去了犬神室……”
“嗯?他已經去了嗎?”
森永明之助聞言一愣,略微發呆。
話說,他之前看過森永極的檔案,明明是動物保護者的一員,明明對他們吃狗肉非常抵觸,甚至不愿意做犬場的場主,現在怎么又主動過去了?
難道說,他不是真正的動物保護人士?
如果不是,這就麻煩了。作為新家主,他祖母對他說過,只有極致的情感,才可以培養出優秀的鬼神。
比如他們拿到的一份資料,或者說是自傳。
傳記一
姐姐,對不起。
我們家很窮,家里人全都餓死了……只剩下姐姐跟我相依為命。姐姐每天都會帶地瓜回來給我呢!可是,每天、每天都是地瓜,我根本就吃不飽啊……
饑餓會讓人發瘋的……
傳記二
姐姐,為什么你看起來吃的很香的樣子?你為什么要躲起來一個人吃?啊啊!我知道了!你一定是把最好吃的部分留給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