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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殷王府,位于朝雀街上,地處鬧市,相比其他皆位于定北街那一片的王府而言,位置最差,建筑規模也最小。
由此可見,幽都王多不受人家元康帝待見,但這地頭倒是很方便殷王府的老管家“行事”,他知道的八卦更多了!
“少主問這事啊,老奴想想。”有些印象的老管家一想,還真想出了點啥,“我知道!晏閣老的母親,好像是昆吾宗一名執事之女。”
“還真有關系?”殷流風愕然。
晏子韶更是懵逼,“我怎么不知道?”
“老賀叔,你再想仔細點。”二毛趕緊追問,“你這是有確切消息渠道,還是道聽途說?”
“當然是道聽途說!”賀老管家回答得理直氣壯。
殷流風不得不問,“那咱們沒有渠道查證?”
“因為昆吾宗把這事摸得很干凈,搞得神秘兮兮的,當時老奴也剛來王都,等老奴發展完小弟,竟查不出源頭來了。”賀老管家無奈攤手。
“哪年的事了?”
“大概二十六年前了吧。”
“那不是我大哥生下那年?”晏子韶撓著額頭,尋思著:“難道咱娘還真和昆吾宗有關系?說起來,我自幼都沒見過舅家。”
“啊!”晏小寶就瞪大眼的看著他二舅舅。
晏子韶便摸了摸小外甥,“是了,不像你,從小就有我這么好的舅舅。”
“噠!”晏小寶開心摸了摸他二舅舅的手,仿佛在安慰他二舅舅,又仿佛在炫耀。
如此精靈的小模樣,讓賀老管家忍不住問,“少主啊,你說你如此風流,怎么這位小爺,就不是咱下代少主呢?”
殷流風滿頭虛汗都出來了!他就想知道,他爹是怎么選的下屬,怎么一個二個都是坑主不償命的貨色?!
偏偏二毛還要附和,“所以說,少主就是個假風流鬼,我懷疑他不行。”
“若是如此,老奴今晚給少主您準備點補腎佳品!”賀老管家仿佛信以為真。
殷流風臉色發青,“你們行了!誰給你們的狗膽,編排主子?”
“你慣的吧?”晏子韶一語中的。
殷流風立即拍桌子,“本少主跟你們講,不要以為本少主沒脾氣!本少主平日慣著你們,那是因為……”
“您心疼老奴等,老奴都知道,所以您需要這補腎之物,老奴絕不會外傳!”賀老管家認真表態,“至于晏閣老之事,包在老奴身上,老奴這就去仔細打聽!”
“不是說查不出源頭?”
“可為了少主,老奴必須把源頭揪出來!諸位稍等,老奴親自出馬,您等先自便。”賀老管家說完,已經火急火燎出府,也不知道是急著去查證,還是急著去買補腎之物。
晏子韶覺得,應該是為買補腎之物……
而擔心被某大司命放冷箭的殷流風,他則趕緊說,“我去整頓一下王府,順便準備好明兒去看我爹和晏大哥。”
這話說罷,不等晏瑜應聲,殷流風就溜了、溜了。
二毛一路嘆息的跟著溜了,總覺得自家主子太慫,這樣注定娶不到媳婦啊,唉!可把他愁死了。
晏子韶看得哭笑不得,“這主仆倆。”
“傻乎乎。”魅兒精準定義。
“啊噠!”晏小寶表示贊同。
晏子韶更哭笑不得了,不過他還是比較在意,“小魚兒,你覺得,傳言屬實否?”
“也許吧。”晏瑜仍不太在意。
但已有王府之人前來稟報,“啟稟大司命,府外有自稱是您屬下之人求見,您是否接見?”
“見。”某大司命說著,已看向晏瑜,“一會你就可以看到,算得上是我屬下之人。”
“我也沒想見。”
“口是心非。”
晏瑜:……
她怎么口是心非了?她對……
剛要說她沒興趣的晏瑜卻下意識看向院外,一名身穿黑衣、氣息和魅兒有幾分相近的中年男子,恰好走了進來。
“!”魅兒的眼睛立即亮了。
那人卻目不斜視,直接跪拜在容大司命跟前,“大司命,屬下來遲。”
“起吧。”容逸應落間,已摸了摸崽崽,陳述道:“這是本司命之子,旁邊這位是本司命未過門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