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因為晏瑜自帶氣場;
許是因為晏瑜實在太美;
許是因為晏瑜過分平靜;
……
總之“殿內”已因她的跨步而出,下意識沉寂下來,哪怕是元康帝,他也下意識保持了沉默。
而晏瑜,她就在所有人的注視下,不疾不徐的走向崽兒,以及抱著崽兒的那個大司命,并在所有人的矚目下,抬手握住某大司命的手。
以至于某大司命的眸瞬時一斂!
“涼!”
晏小寶則興奮的也要抓住他娘親的手。
晏瑜捏了捏崽兒的小肥手,低頭親了親粉嫩嫩的崽崽,那握著人家大司命的手卻沒松開,并且直接將自己纖細的手指,自人家大司命的手背,穿入他的指縫之中。
致使某大司命的眸已暗了一暗!
而晏瑜……
她已朝元康帝平靜陳述,“容逸,他是我兒的父親,任何人無可替代,也不能替代;他也是我愿意執手之人,這份婚約,遵從我意,我并無任何不愿、不滿。”
這一刻……
垂眸凝著自己被柔軟纏住之手的容逸,只覺得心有繁花盛開,每一朵都如眼前人兒這般,無一絲不美,無一絲不讓他動心、動魄。
她真是……
這條小魚兒真是徹徹底底滑入了他心扉,極刁鉆的霸占了他心里的每一處,讓他必須將她融在心間。
“哇!”
真遭不住了的元康帝!毫無意外的再再再次吐血了,當場就昏迷不醒了。
“王上!”
何松嚇得面如土色!
穩如溫水,不沸不涼的伊祭酒卻說,“無妨,淤血罷了,吐了才好,憋著傷身,但今日之后,虛靜心調養,不可生爆。”
呃……
殷流風很懷疑!這位伊祭酒是在插刀,意指元康帝已經憋得夠久了,心性不行,得開始修身養性了!
“那……”何松還想問點什么。
伊祭酒已說,“送下去吧,好生養著。”
何松這就有點難辦了。
殷尋翼卻說,“何總管不必擔心現場招待問題,作為王上祖上們拜把子兄弟的后輩,本王一定會幫忙招待,放心去吧!”
殷流風頓時覺得!他爹也在插刀,就差說一句“冥界路暗,一路走好”了。
但他不知道的是,元康帝原本是裝暈,可在被連“補”了兩刀后,他真暈了……
何松雖知道王上本意絕非如此,但他沒法子了,只能說,“老奴先行告退。”
其后,還真是殷尋翼招待了群臣百官,各族各勢力,畢竟殿內雖有夏侯王族的人,但都是被元康帝鎮壓得老實如鵪鶉的王族人,他們哪里敢出風頭?
“多謝老師。”晏子燁在元康帝走后,悄聲向伊祭酒道謝,此行是他去求請了、還帶傷的伊祭酒前來。
伊祭酒拍了拍門生的肩膀,“縱無你,老朽也要走這一趟。”
“多謝伊祭酒。”某大司命也開腔了,雖然他懷疑這位祭酒的到來,致使夏侯癸最終都沒有爆發出來。
但今日的收獲,已經遠遠超乎了他的預期,他已經、握緊了想要“溜走”的那只軟手兒,握得很緊。
“啊噠噠!”而雖然不明白為什么要謝,但還是跟著謝了的某小只,自然招來了、早就對他側目不已的伊祭酒之贊。
第一次目露出溫和之外情緒的伊祭酒,他抬手輕摸了摸某小的光頭兒,“老朽的靈薌露終于遇到了小‘伯樂’。”
“不!”晏小寶卻認真表示,“寶!”本寶寶不叫伯樂,叫小寶!
伊祭酒笑了,“我知道你叫小寶,很好的名字。”
“啊噠!”晏小寶滿意點頭了,而且還讓所有人都感到意外的!主動朝人家伊祭酒伸出了小肥手,要他抱抱!?
別看某小又軟又乖,卻一直都很有主意,一般人他根本不給抱!就算是親厚之人,若無表示出想抱他的意思,他也不會主動求抱抱,除非他有意圖?
所以……
當伊祭酒承受不住某小萌力,把小小人兒接到懷里時,某小就去撈他系在腰間的一只小葫蘆了,“啊噠?”這是什么?
晏瑜立即上手捏崽,“不許撈來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