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瑜別過頭不說話,主要是覺得有些窘!可是話就脫口而出了,哪怕她是女君,也收不回來了。
某大司命就笑了,笑聲低沉悅耳,“下次單獨讓媳婦兒你看,不讓小寶看。”
晏瑜:……
她也沒這個意思。
搞得好像她才三歲,比崽兒還小。
偏偏人家大司命還要追問,“可好?”
晏瑜懊惱抬手捂住這個男人的嘴,也不說話。
某大司命卻愛極了,這樣又窘又嬌的小魚兒,已經滿心柔軟的輕咬上這只手,咬得手兒的主人立即癢癢的縮回手,他才說,“小魚兒日后也不能像今日這么沖動,我若晚一會醒來,你是否要召太蒼劍來了?”
“那又如何?”晏瑜轉回頭來,挑眉陳述,“你都被欺負了,我召太蒼劍怎么了,就算此地是暗域,我還沒恢復,也沒窩囊到被壓著打的地步。”
就這話……
某大司命發現,他竟無法堵回去,連讓她日后不可再如此都不行,因為她是女君,她有她的傲氣和君格。
寰宇間,沒有任何力量!任何人,任何勢力,可以讓她低頭,因為她就是這個世界的頂端!她無需低頭。
他,也不會讓她低頭。
所以某大司命已經親了親人兒的眸,承認了錯誤,“對,是為夫想左了,我們小魚兒最棒,以后要多多護著為夫。”
“你知道就好。”晏瑜滿意的回親了親這個人的下巴,越來越覺得這個男人真不愧是崽崽的爹,確實是好看。
不過,晏瑜還有問題,“你和崽崽怎么能同修?”
“我和你也能。”某大司命口花花道。
晏瑜就睨了他一眼,拒絕接歪球,繼續正題,“是因為他之前的那一摸,以及能擁有和你一樣的錘子么?不過我沒明白,那錘子怎么那么小,你的也這么小?”
“肯定大。”某大司命斬釘截鐵道。
晏瑜總覺得這個人回答得怪怪的,但是她不知道是哪里怪,還說,“也是,你的若是也這么小,估計不頂用。”
覺得媳婦兒特別可愛的大司命,已經忍不住親了親人兒的唇,“是,等你將來看到,就會明白了。”
“那是什么錘?”晏瑜還是好奇,“紋路挺特別。”
“血脈傳承的力量,來自我祖父,其實可大可小。”某大司命正色的說,“至于崽兒和我的情況,倒是有些特殊。”
“怎么特殊了?”晏瑜發現,這個男人身上有許多事,她都不懂,連著崽兒的情況,她也搞不懂了。
某大司命這才側眸看向睡得香甜的縮水崽,“我再感應一下。”
“好。”晏瑜正要撒開某大司命,讓他辦正事。
但某大司命沒撒手,不過他的神識已探入了,崽兒的身體里,某小仿佛就感知到了,還在睡夢中呢喃,“爹……”
“嗯。”某大司命也應了,還摸了摸崽兒的小光頭,安撫下崽崽,并感知到,小崽兒和他之間的聯系果然更密切了幾分,甚至有幾分共融的微妙感?
就好像……
在依附他而生存!?
這個直覺,讓某大司命微蹙了蹙修長的眉。
看得晏瑜的心立即一提,“怎么了,難道這并非好的現象?”
而事實是——
“是有點問題。”容逸肯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