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瑜本能縮了縮身體,將頭埋在這個男人的頸窩里,微嘟囔道,“不記得!”
“那你心虛作甚?”覺得有必要問清楚的大司命,他將人兒埋在自己頸窩里的臉兒托出來,見她果然微垂著長長的卷睫,一副和小崽兒做錯事時,假裝什么都不知道的小模樣。
“哪有心虛!”晏瑜還不承認的瞪大了眼,眸中波動著明亮的流光,仿佛很無辜!但她這個樣子,就是心虛。
看的容逸微抿了抿唇,已忍不住的親了親這雙狡黠耍賴的眼兒,卻也不給她就這么糊弄過去,“你仔細想想,我覺得、我身體有點問題。”
“!?”頓時將眼兒瞪得更大的晏瑜,把人都抱緊了幾分,“什么問題?”
不可能說自己還是童子身的大司命,他只能認真嚴肅道,“你先說,你做了什么?”
“?”完全不知道這個大司命正在套路自己的晏瑜,她就真想不來,但確實本能心虛的說,“難、難道我把你打不好了?你、不行?”
頓時滿臉陰云的大司命揉了揉眉心,剛要再咬這張胡說八道的小嘴,人家晏女君就以為自己猜中了,“不是吧!我看看!”
這話說著,已經在給某大司命把脈的晏瑜,她就發現沒啥問題啊,難道那方面問題,她得扒開看?
嗯……
略略遲疑的晏女君,看了人家大司命的襠一眼。
某大司命就氣笑了,反而挑聲問道,“想看?”
“還、還是明天再看吧。”晏瑜縮回眼神,還認真問,“嚴重嗎?”
“明晚看了不就知道?”字字挺深刻的大司命,他忍不住捏了捏這條小魚兒的后頸,真不知道這條滑溜溜的魚兒,到底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連她自己在忘了后,還能下意識心虛。
莫非小寶不是正常誕生?這條小魚兒還有其他密法不成……
剛想到這里的大司命,他就聽到他懷里的人兒,已經在嘀咕,“不至于太嚴重吧,雖然不太記得,但……”似乎這個大司命不是不行的人呀?
“嗯?”聽出點什么的大司命,立即將人兒精致的臉以雙手托出,眸色微斂的問,“不太記得,那小魚兒記得什么?”
“沒……”晏瑜垂著眼,耳根卻已經紅了。
盡管最初的時候,她真的沒什么記憶,但在和這個男人越來越親近后,她還是隱約想起了一些,所以……
怪不好意思的!
然而,人家大司命已經壓低的聲音,在人兒耳邊誘聲輕語,“說說,都記得什么?”
就這低沉微啞的聲音,足以讓晏瑜恍若聽到了!當時這個男人類似的喘息,讓她的耳根子已經紅得不能再紅了!
倒是把仔仔細細凝著人兒的大司命招得,真有了幾分好奇,“我也這樣說話了?”
“……嗯。”微微抿唇的晏瑜應了。
某大司命就明白了!還將人兒抱得更緊,“還有呢?”
“沒、沒有……”晏瑜抬手捂住耳,都能感覺到,自己的耳朵要燒起來了!這個人,真討厭!問什么問!
“呵……”輕淺笑出的大司命,他就親了親人兒的手,一顆心已經放下了大半,知道小崽崽肯定是通過“正當渠道”獲得,不可能是這條小魚兒“非法”采集。
不過……
他這身體到底什么情況?
微有思慮的大司命隱有推測,不過眼下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懷里的人兒,明兒就回事他的妻,他容逸的妻。
“小魚兒。”繾綣喚出人兒小名的容大司命,誘道,“叫聲夫君來聽聽。”
微微咬唇的晏瑜,她沒出聲,人家大司命就親了親她的眉眼,“可好?”
晏瑜抬眸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微微張嘴……
專注凝著她的某大司命耐心等著,拇指則輕輕摩挲在人兒滑膩的臉上。